这时,一件件衣服从里面扔了出来。随后传来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声喘气声。
蓝馨翻找着地上凌乱的校服,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开放了?真是霸王龙异性的白垩纪时代!‘相比自己的青春年少,还真是苍白到无力!’
‘找到。’她眼前一亮,现在可不是哀嘆岁月,想乱七八糟的时候。
蓝馨将卡拍到大高个面前,腰挺得直直的。‘看门狗,这下你没什么好说的吧!’
大高个将卡读取后,向后面喊了一句。“来人,抓住她。”
两个保安从里面出来,向蓝馨走来。她见势不妙,撒腿开跑。
“站住,别跑!”
等着被抓,那是傻瓜才干的事。蓝馨脚下生风,跑的更快。
她混入舞池,扰乱视听。一旦离开人群的掩护,她明显的娇小身高就被凸显了出来,身后的保安阴魂不散地追着。
怎么办?出了门口要是还没甩掉他们,自己的脸就会被看清。只能跟他们打了,虽然这会更加引人注意。
她一面跑一面想着对策。突然,一只手把她拉到拐角,惯性让她弹到他的怀里,完好将她挡个严实。
急转直下的情形,使得他的怀抱充满着无限的安全感。她紧紧抓着他的外套,眼睛看向来捉她的保安从此经过。他抬起手,护住她的脸。令谁看上去,他们都像一对深情相拥的情侣。
保安跑向门口,又返了回来,就在离蓝馨他们不足五步的距离巡视着。信瞥向旁边,一转身将她挡在身后,剑眉轻挑,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他俯下身,她向后躲去,只退了一步就抵到了墙。她怒目而视,瞪着他的趁人之危。“你敢...”
“嘘!会被听到的。”他把修长的手指放到她唇上。
蓝馨怕惊动近在咫尺的保安,没再说话,也没有机会再说话。他的唇覆在她的唇上,细细地在此辗转,充满着柔情。温湿的舌轻轻扣开她的牙关,贪婪地攫取着只属于她的芬芳。
她感觉四周的一切全部都安静了下来,耳边没有劲爆的音乐,也不再担心会被人发现。所有的人、所有的杂念都仿佛消失了...唯有心,猛烈而又无序地狂跳着。
当危险尽除,他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他嘴角上翘,露出魅惑的笑意。“真想吃了你!”
——
红倚看着礼在抻面,她知道只有在他心情无比好的情况下,才会做手工面条。前两天,她安排的两个二货去刺探蓝馨无功而返,倒成全了臭秃头的好兴致。
软软的面团,白嫩的像婴儿般肌肤,在他的重压下形成薄薄的面片,又恰似一轮十五的满月。熟练的刀功下,面片如同少女的丝带,工整有序地排成一列。沸腾的水邀请宛如女人曼妙身姿的面条,共舞一曲热情的桑巴。几个旋转,华丽装盘。
红倚不自觉地沉醉于他一气呵成的厨艺,更迷恋他的自身,会做饭的男人最有吸引力!
“红姐,张总、李总争着抢着要见你,一睹您的风采。”大堂经理无节操地乱入场景,讨好又奉承地狂摇尾巴。
“滚特么蛋,当老娘是窑姐儿呢,还接上客了?”红倚火了,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给她安排行程。
大堂经理被碰了一鼻子灰,灰熘熘地走出了后厨。
礼在面上加了一层秘制牛肉酱,又添了一勺辣椒油。
鲜香油亮的一碗面,总能让红倚放下身段,不顾身材,无法摆脱又无法克制的超级纯正味道!
“你派去了两个差劲的人。”礼冷不防冒出一句。
“哎!有劲的人又不帮我,只好将就用了。”红倚拿着筷子敲着面碗,话里明显的孤军作战,眼中带着指责。
“我不做错的事。”礼的声音不暗亚,不滞重,浑厚中带着决意。
“哪有什么对错,只有成王败寇。老娘就不信,花大价钱雇不来高手。”她将筷子扔在碗中,也同样带着坚定。
“在信面前也只能是蹩脚的功夫。”他告之最终的结果,以此打消她不理智的念头。
红倚坐不住了,挺好看的人转瞬变成母夜叉。只要一牵扯到陈蓝馨,他就横加阻拦。“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那小矮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储藏室没呆够?”礼掷地有声抛出难堪。
“储藏室怎么了吧!老娘又不是大丈夫,打不过就跑,傻子才好面子死撑到底吶!”红倚才不管什么难堪不难堪的,反而振振有词地说着自认不错的道理。
礼没再开腔,只是收走了碗,打开水龙头,将她吃过留下的油腻洗个干净。
——
蓝馨的头埋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堆里,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的两侧。像只斗败的小公鸡,耷拉着脑袋。真无聊!矮东瓜总是拿些鸡毛蒜皮的事,来让她签字。更让她消沉的还不只是这一件事!
“馨,睡着了?”信看向软塌塌的她。
“死了。”她无力地说。
他眉梢带笑,语出逗弄。“这是白雪公主还是睡美人,要索吻的台词?”
两天前的亲吻,她自动屏蔽了,现在他却堂而皇之地提起。她刚要动怒,转念一想,他绝对是故意气自己,才不上他的当呢!“抱歉,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