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我都快要被那两个家伙气死了,我迟早要过去干死他们!”
回到家里的鲁大和气冲冲地将抱枕往沙发狠狠一甩。
“怎么回事啦,为什么这么生气呀。”王婷看到自己老公如此生气,也是非常埋怨,然后收拾着沙发。
“别提了,”鲁大和挥了挥手,然后问道,“那个臭小子你把送他送到乡下了吗?”
“送过去了,今天早上就给送过去了。”王婷点头,有点埋怨地说道,因为在她看来,自己的老公还是过于紧张了,这就是一件小孩子顽皮的事情而已。
“嗯,那就好,”鲁大和这才松了一口气,因为警察今天过来盘问了,估计已经将事情调查好了,要来抓自己的儿子了。
这下子将儿子安顿好,也算是帮自己的儿子逃过一劫了。
“哼,其实怕什么,我们的儿子就是贪玩了一点,偷偷地将车辆开出去而已,不知道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婷作为一个慈母,心里面可没有觉得自己儿子有什么错,搞得这么紧张,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两个人简直就是白痴来的,就是那么一点小事,非要闹大来搞,现在甚至还在我隔壁开一个车行来跟我打对台,特么的!”
鲁大和也是非常地生气,“哼,那个叫李风的臭小子甚至还要说告我儿子,我就看看他怎么去告,现在我儿子都去了乡下,人都不让他找到!”
就在两人在聊着话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门铃声。
开门一看,只见一个邮政员站在了门口,“你们好,这里有鲁观然的信封,请问他在吗?”
鲁大和两公婆互相对视一眼,“他不在,你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关系,你们是他父母是吧,你们接受信封也是一样的,请你们签收一下。”邮政员微笑地将信封递了过去。
鲁大和带着疑惑地将信封签了下来,等邮政员走了之后,他看了看,举高信封,“这是什么东西呀?”
“会不会是一些大学寄过来的,之前这个臭小子不是说要考个大学读读吗,说不定是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呢?”
王婷的眼睛亮了起来,因为之前儿子跟她提过,自己要去读大学,那时候自己见儿子如此有上进心,还给了两万块报名费和补习费呢。
这一定是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真的!?那个臭小子真的要去读大学了?”
鲁大和的脸色也是亮了起来。
因为自己这个臭小子自从读完初中之后,便上了职中,然后结识了一些社会上的家伙,最后连职中都没有读完便出来混社会了。
在外面社会闯荡了几年,钱倒是没赚着,祸倒是闯了不少。
要是自己跟在背后摆平了,这小子估计早就进去坐牢了。
就好像这一次一样,偷车出去熘,还不是自己帮他擦屁股。
既然现在这个小子能够有读书的心思,那么自己这个做老爸的,还是要好好支持一下的。
等这件事情过去了之后,自己便从乡下将这个臭小子接回来,好好地赞赏他一番。
带着对儿子的期待,鲁大和打开了信封,准备看看哪一间大学录取了自己的儿子。
可是这刚打开一看,他整个脸色便僵住了。
“怎么了吗,究竟读哪一间大学啊,这间大学很差吗,为什么你脸色这么难看,你可别挑剔了,儿子能够读得上大学,你就应该杀猪还神了,还要求什么高等学府啊。”
在旁边的王婷,看着自己老公的脸色,以为他是不满意自己儿子的录取大学,便在旁边劝说道。
“大学个屁,你还想着你儿子能够读大学,他不被抓去坐牢就已经很好了!”鲁大和怒骂说道。
“你乱说什么呀,儿子怎么可能去坐牢啊!”王婷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老公怎么可以这么说儿子的呢,虽然他平常不懂事,但是哪里坏到要坐牢啊。
“你自己看看信封!”鲁大和不多说什么,直接把手中的信封甩给了自己的老婆。
“卧槽特么的,这人是不是有病啊,竟然真的去告我儿子了!”
看完了信封的王婷这个人怒骂了出来,因为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大学录取通知书,而是一封法院传票。
“这特么的,那两个臭小子竟然真的跑去告我儿子,他们真的是有病啊!”
鲁大和此时的脸色充满着狠色,本来那李风跟聪少两个家伙在自己隔壁开车行,搞着自己的生意,自己便十分生气了。
现在竟然还真的去告自己的儿子了,警察都还没有找上门,这两个家伙竟然就去法院提告,他们是不是没事找事啊。
“这可怎么办呀,之前是想要避开警察,所以才送儿子去乡下,现在法院都来传票了,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呀,儿子可绝对不能坐牢的呀!”
王婷整个人紧张了起来,儿子可是她的全部,她绝对不能让他出事的。
“放心吧,只要我们儿子不出庭,他们找不到我们的儿子,那么就不可能有事,而且就算被人抓到了又如何,他们可以告我们,难道我们就不可以请律师为自己儿子辩护吗!”
鲁大和黑着脸说道,反正他是要维护自己的儿子到底,绝对不能向那两个臭小子服软。
“没错,到时候如果儿子真的被抓了,我们也一定要请律师辩护,我们的儿子压根就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根本就不怕他们告,我儿子绝对没事的!”
王婷也是点了点头,赞同了自己老公的意见,因为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那些脑子有病的人才会去告自己的儿子。
反正现在的情况,鲁大和两公婆都决定要帮自己儿子逃罪,绝对不能让他坐牢。
甚至鲁大和的脑海里头已经开始想着如何报复李风与聪少他们两个人的,搞自己的车行,搞自己的儿子,他是必须要做点事情的。
“这两个臭小子竟然敢来搞我,看我怎么搞死他们!”
鲁大和的脸划过一丝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