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比优斯将乔斯塔叫回光之国这种行为就好像是被本来保存在仓库之中的核弹扔到了走廊上,展示给了所有人看。
看看,这是我家的大尹万,你感动不感动。
只要脑子不是太抽,看到那无数的奥特警备队队员以及乔斯塔回归后,沸腾燃烧的欲望就会平复,稍显冷静。
对于梦比优斯的稳健,周宏给予了高度的肯定,希望他在之后的战斗之中也能够这么稳。
“赛罗如何了?”
“奥特之母已经对赛罗进行紧急救援了,为了以防万一,我立刻出来巡逻,还并不知道赛罗的情况。”梦比优斯声音颇为沉稳,“不过以赛罗的意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能够从贝利亚的黑暗之中摆脱,重新恢复光芒,赛罗的意志自然不差。
而周宏抵达光之国后,自然不太需要再戒备什么。
梦比优斯也放下了手头的巡逻工作,带着周宏就朝着医疗部门走去。
黑暗星人们的躁动让光之国的战斗也增加了许多,银十字军的驻地上全是各种背负着伤势的奥特战士。
“乔斯塔教官!”伤势较轻的奥特战士瞬间的紧绷了身体,展现出一副自己没有受伤的模样。
乔斯塔看了看有些身上还遗留着伤痕的战士,明明伤口痛的要命,又紧绷着肌肉。
这是在害怕我又给他们加练?
乔斯塔凌厉的眼神扫视了一圈,指了指还在闪红灯的治疗室。
“好好养伤,记住今天的伤痛,如果训练不努力,在那些地方的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是!”
“声音太响了!混蛋!”银十字军治疗忙的晕头转向的小姐姐的声音更为嘹亮。
“是...”
穿过了一群有精神的奥特战士后,这群紧绷的奥特战士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这一松气,原本就剧痛的伤口越发的疼痛,又害怕乔斯塔听到,只能强忍。
乔斯塔每走上一步,都能够听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的闷哼声。
几乎走到了治疗室的最里面。
“就在这里面了,教官。”梦比优斯侧开一个身位,前方是一如既往的光之水晶的大门。
光之国所有的建筑都是由这样的东西建设的,没有人指路走那些常规的建筑,就很容易迷路。
不要问为什么会知道迷路这件事。
“我问过银十字军的护士了,赛罗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现在可以进去看望他了。”
也不知道在宇宙之中到底经历了多少的风风雨雨,梦比优斯不再是从前那个稚嫩的战士了。
这么多年的时间,终于符合了奥特兄弟这个称号了啊。
乔斯塔拍了拍梦比优斯肩膀,走进了赛罗的病房。
大门打开后第一眼看到却是奥特之母。
开门的声音让奥特之母转过身,看到乔斯塔颇为的意外,“是乔斯塔桑啊,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了,玛丽。”乔斯塔打着招呼。
两人打着招呼之时,猫猫也挤进了门口,奥特之母顿时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是梦比优斯这个孩子把你叫回来的吧。”
“不用担心,赛罗已经没有事了。”
虽然是这样说,不过看赛罗的状态,不是很好。
原本龙精虎勐的兔子,此刻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或许是刚刚复活,他身上的光能也颇为的微弱,双眼的光都是暗澹的。
哪怕乔斯塔与奥特之母交流着,可是赛罗都没有什么反应。
看到乔斯塔仔细的查看赛罗,奥特之母柔声的说道,“赛罗他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吸收等离子火花塔的能量后才能够恢复正常的状态。”
乔斯塔微微颔首,突发奇想道:“玛丽,如果用人类纯粹的信念之光灌输给赛罗。”
“会怎样?”
迪迦的光能传导能够将人打开闪耀模式,没有道理我乔斯塔的就一点作用都没有吧?
这个问题太过于高端,问呆住了奥特之母。
她轻点着自己的下巴,四所楼片刻后,微微摇头,“光之国并没有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毕竟与地球的结缘也只是自奥特曼开始。”
“按照奥特医疗学来看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无论是信念之光亦或者是等离子火花塔的光都是纯粹的光。”
“就算是出了问题,有我在问题也不会太大。”
说着话的奥特之母眼睛的光辉都略微的有些闪烁起来了,捏紧的双手身前。
这眼神乔斯塔很懂,是自己在训练时突破了极限之后的眼神。
既然都这样说了,乔斯塔自然也没有犹豫,身上突兀的扩散出了灿烂的光辉,整个人都呈现出了琉璃般的晶莹感。
血色的双眸都在充裕的光能下被染成了金色。
源源不断的信念之光渡过虚空传导到了赛罗的身躯之中。
虽然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可是变化却很大。
赛罗还昏迷着,可是他那暗澹的双眼却扩散出了无比耀眼的光辉,透体而出的光辉犹如利剑般刺出。
病恹恹一副虚弱到肌无力的模样已经消失不见。
随着乔斯塔度过去的光辉,赛罗的气息瞬间就变了。
他已经苏醒过来了。
充盈的信念之光让带罗转醒过来,一个咸鱼翻身站在了病床上,源源不断的能源让他的肌肉逐渐的鼓起。
他的身躯甚至在充沛到溢出的光辉之中变大了不少。
那一声声“加油!不要输!奥特曼!”之类的呼喊声似乎还残留在他的耳畔,充斥着希望的呼喊声久久的回荡着。
“看样子很有用啊。”
乔斯塔的轻笑声让赛罗回过神来,瞬间就看到了和自己一样散发着光辉的乔斯塔。
“哟,复活的赛罗。”乔斯塔打起了招呼。
乔斯塔加注的称呼让赛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
他还记得自己说的大话,没有想到翻车来的是如此的快。
他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贝利亚这个老六干啦一炮,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奥救了条小命。
“贝利亚他正面和我战斗,不是我的对手。”
某位嚣张的兔子干巴巴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