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看着北阴酆都就要开口,孟婆抢先道,“是我愧对于你……,一切都是为父……的错!”
不能了,真的不能再让她知道这件事了……否则,他就真的没有把握,还能不能求得女儿的原谅。
“北阴酆都,你说,刚才他到底又要做什么。”冥珺没有理会,只是对着鬼帝继续冷冷发问。
而鬼帝看了一眼银发男子,他也知道这件事不能说,不然父女之间再难修复。
可眼下,自保要紧……,珺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一旦真的生气,就很难再让她回心转意,而且自己这一次可是拿命才博回了她的好感,所以现在……
“他刚才想要将你的法力转于欧阳信长。”淡淡的说了一句,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能这么办了。恩!
133 你儿子喜欢男人
他刚才想要将你的法力转于欧阳信长……
呵呵。听北阴酆都说完,冥珺的表情平静,心……也很平静。
没有感到意外,她和孟婆之间,本来就是如此。
所以,她没有父亲,没有兄长,她,只有自己。
“……珺珺,你听我解释……”银发男子看着她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如同一潭死水,心头一紧,刚才还不过是无措现在已然有些慌乱起来。
“闭嘴。谁准许你直呼本座名讳!”冥珺的声音很冷,如同她的表情一般。
随后转向北阴酆都,同样有些冷意的说了一句,“你做的很‘好’。”刻意在‘好’字上加重语气。
鬼帝也同样心头一紧,看来她还是生气了……
见此,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看看你做的好事,还要连累本座‘遭殃’!
死道友不死贫道是么?好,很好!
明显的不待见对方,而且还火药味十足。就这样,认女路漫漫的‘岳父’和追妻频遇阻的‘女婿’之间,註定不能和平共处。
冥珺无视二人,准备离开。有些事情不能再拖,比方说……融合体内的三股力量。
否则她永远只能处于被动状态。
但发现她要走,银发男子一个上前,挡住去路。
“……为父……为父还有话想要和你说。”
闻言,冥珺冷笑一声,“为父?我何时承认过?”对方不止恬不知耻的自称为父,还挡了她的去路,而她最不喜欢的也正是这样被人纠缠。
孟婆的心似是被针扎了一下,不承认……,不承认自己是她的父亲……
但就是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不是么?
所以很快,“珺珺,就一会,为……我就只占用你一会时间。”还想再说为父,硬是给咽回了肚子。
“本君,对你的话向来不感兴趣。”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请你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噁心的名字称呼本君,你……是渡魂使者,而本君是十殿阎罗,论尊卑,你理当称我一声阎罗大人。”
“我……”原本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对方已然一脸决绝的神情,孟婆知道今天无论他说什么,即便道出当年真相,女儿也不可能原谅自己。
所以一时间,向来善于运筹的他,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
“珺,我们走吧。”北阴酆都很是时候的出声。
他才不管孟婆是不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只要冥珺不愿意,那他鬼帝就陪着离开。
而且,尤其对方还是孟婆,他儿子屡次三番破坏自己的好事,那就干脆子债父偿吧。
只不过北阴酆都没想到……
“本君从未说过要和你一起走,鬼帝请留步,或也可以和孟使再多聊聊三界间的各种要闻,尤其是关于他人私事方面的要闻。只可惜本君对此‘长舌之事’毫无兴趣,所以就此别过,二位不送。”说完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迹。
“……。”
“……。”
余下的两人同时心底一沉。片刻后
“孟使。”
“作甚。”
“你……可知本座为何如此厌恶你?”
“……。”又要旧事重提?!珺珺提也就罢了,但他有什么资格。
北阴酆都瞥了他一眼,鹰眸微眯,“本座原可不将你今日之事抖出,但想到欧阳信长,呵呵,你还真是要好好‘感谢’自己的这个好儿子!”
一连两次破坏了他的好事,尤其是第二次眼看着冥珺就要点头答应这桩婚事,这该死的欧阳信长竟然再次出现!就是晚到个一时半刻,他们的婚事也许就能定下,所以今天他本可以有更委婉或者更好的说辞,却偏偏要直话直说。
听鬼帝这么说,孟婆恢复一脸淡漠,“信长之前所为,也是因孟某误导,所以一切罪过都将由孟某一力承担。”
他自是不知欧阳信长破坏了鬼帝两次好事,只以为对方刻意提醒之前的过错不止他一人。
见此,“哦?呵呵。”北阴酆都的语调有些奇怪。
既然咽不下这口气……那不如……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