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疯了,除了哀嚎和求饶,其他什么都不会说。
负责鞭打的士兵,也已满头大汗。
虽然寒冬腊月,但从早上打到现在,是个人都会出汗。
而且头儿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还命令他一旦对方晕了,就用室外冻着的冰水,直接泼上去。
如此反覆,士兵都有些害怕了,头儿今天是怎么了,就算是囚犯,也没有这么虐打的。
这要是传出去,他们野战军的名声也不会好听啊。
然后,“救命啊,啊!”铁架上的男人哀嚎一声,再次晕厥。
士兵擦了擦脸上的汗,“头儿……这……”
坐在对面,一直冷眼旁观的军官见此,只是冷笑一声,“泼醒他。”
还泼……虽然觉得这么做很不人道,但士兵没有办法,头儿最大,而且没有头儿就没有他们这支队伍。
所以最后当一桶含着碎冰的冰水,再次从何冠群的脑门上浇下。
铁架上的男人挣扎了一下,“啊—!痛,救命啊!”
“继续打!”
不变的命令,不变的残忍,但即便如此,欧阳信长还是觉得不够!
“啊!小畜生!我就知道是你!啊!”
只不过何冠群由于精神错乱,现在竟然看到是‘何敏君’拿着鞭子,朝他挥舞。
因为在他还没疯之前,就不喜欢那个臭丫头,总觉得她哪里都和自己不像,不管长相还是脾气!
而且之后还屡屡和他作对。
而且说起这丫头,其实当时自己也不记得了,只是有一天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第二天醒过来,就看到身边躺了个女人。
当时穷的叮噹响的他,一看对方可是个大美人啊,顿时心花怒放,想要一亲芳泽。
可谁知道那妞不仅不让他碰,之后某一天还突然找上门来说怀了他的孩子?
鬼信啊,就一晚上,而且他还喝得酩酊大醉,到底做过什么根本就不记得。
那样的情况下,就有了?他何冠群可不认这笔帐!
但后来有人拿了一大笔钱给他,说孩子就是他的,如果认,这笔钱就归他,否则人财两空。
看到钱,何冠群立刻两眼发光,而且想着那妞这么漂亮,娶回去他也不吃亏,所以当下没有犹豫一口就答应下来。
反正认就认呗!说不定那孩子就是他的,只不过自己喝太醉记不起来了。
但谁知,第二天女人就离开了,而且连去哪都不告诉他。
最后直到再次出现,已接近临盆。
之后更是生下孩子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这可把他气得,但想着那一大笔钱,他也没吃亏不是,大不了再娶一个。所以没多久,年轻貌美的王贵娇进门,何冠群也人模人样的做起了生意,只不过对何敏君没有半分父爱。
这么久的事情,绑在铁架上的疯子,当然想不起来。
只是随着身体的痛楚,胡乱嘶吼。
“啊,救命啊!臭丫头小畜生!”
然而鞭子再次落到身上,何冠群的眼前已是模糊的血色,就连‘何敏君’都看不清了。
但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欧阳信长已经看够了,也听够了他的疯话。
什么臭丫头小畜生,看来还真是疯的不清!
“把他衣服剥光,丢到外面去。”
所以直接下令,将他丢出去冻死。
原本狂野的双眼,如今像是覆上了一层薄冰,无情冷酷。
最终欧阳信长紧抿着唇,一脸冰寒的离开。
但回去之后就看到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里,此时站着一个男人。
而且还有些眼熟。
愣怔片刻,才想起来,呵呵,原来是君音破风要救的那个小子。
“怎么?也想尝尝爷的子弹?”
不屑的开口,他不介意连同这个男人也一併送去归西。
而在房间里,崔府君终于等到欧阳信长出现,眼底瞬间腾起怒火。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对着毫无防备的大人开枪。
如果不是大人最终没事,他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男人挫骨扬灰!
但现在如果不教训一下对方,崔府君依旧没办法咽下那口恶气。
“欧阳信长!我今天要你好看!”
只说了一句话,就直接朝对方发起攻击。
见此欧阳信长也不拔枪,呵!既然是比拳脚功夫,那他就奉陪到底。
就这样,两人一个刚猛有力,一个身轻如燕,一时间难分胜负。
房间里传来打斗声,门口负责守卫的兵刚想冲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暴呵:“不许进来!老子要亲手解决了他!”
两个小兵对视一眼,头儿的吩咐,他们只能照办。
所以两个男人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继续开战。
但欧阳信长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付出了十足的努力,所以崔府君光凭拳脚功夫,没办法取得上风。
眼见对方实力比自己想像的高出许多,继续下去也很难伤他分毫,崔府君一急,顾不得天规,手中立刻一道红光直直朝男人射过去。
这什么东西?!
欧阳信长明显一愣,然后很快被击中,肩膀开始流血。
“臭小子,你耍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