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东西做的这么糙,还想害你。”掌心腾出一道绿色的火焰,玉川轻而易举就把那开脸是我的小木人烧了。
我都没来得及阻止,“你怎么烧了它啊,它对我也没妨碍,留着也好查出是谁干的。”
“留着碍眼,况且你手里不还有一只。”清冷的目光瞥向我手中的男性木偶,玉川眸底里酝酿着某种阴霾。
这种低层次的巫术,落到普通人身上。
估计得让人死去活来了。
可我和玉川都有法力护体,太粗浅的东西对我们无效。
我举起木偶看了一眼,它用彩笔画的开脸,“这脸虽然丑,但是看着有点像你诶,川川,丑帅丑帅的。”
此刻,玉川的面色阴云密布到了极致。
若我不是他的老婆,恐怕此刻就要身首异处了。
“给我。”一股冷风袭来,玉川放下了那份倨傲,居然要抢我手里的木偶。
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他能丑成这样。
可不能给让他销毁证据了去!
我忙闪躲,“不给,你不许跟我抢,我争不过你,你得让着我。”
“谁说我一定就得让着你,沈棉,你给我小心着点,扎到手指,我让你半个月下不来床。”一开始是跟我打闹,逐渐的玉川开始担心我动作幅度太大,一个不小心会被上面的乱针扎到。
可我才没那么傻,巫蛊的针扎到谁知道会如何。
我鼓着腮帮子,“我才没让针扎到,你休想恫吓我,不对,你的手臂……”
看到玉川跟我争抢时,衣袂滑落露出的手臂给我吓了一跳。
他原本细腻如象牙的肌肤,上面满是一颗一粒圆形的烫伤一样的痕迹。
“无妨。”玉川看到以后,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
手里的那个木偶被我随手丢了,我扑上去检查他的手臂,发现他整条胳膊都是。仟仟尛哾
心疼的我整颗心都如同针扎一样难受,急急的解开了窄腰上的腰带。
我任性的把他的整件衣服剥下,透过半透明的里衣。
若隐若现的看到了他肌肤的每一寸,都是这样可怕的灼伤,“怎么弄的?你要是撒谎,我才让你半个月下不来床。”
从来都是他大男子主义要挟我,此刻我心狠起来质问。
让玉川愣了愣,然后眼神冰冷的道:“不清楚,可能是活人的床不适合我睡,更或者是这里的风水与我相冲。”
“教授是卸岭魁首,他是盗墓行里出身的,家里必不会和一般阳宅一样聚阳,安利说应该是最适合你盘桓驻留。”我怎么就这么不信玉川的话,难道是他又偷跑出去弄上自己了,随即我嗅到了空气中残存的艾草气息。
心中有了别的念头,也有可能是内鬼做的!!
就好像那两只娃娃!!
明明玉川现在是看不见的魂魄,却有人掌握了他的容貌,做了巫蛊害他。
我陡然将床单掀开,下面密密麻麻洒满了今年的新黄豆。
黄豆上面纵横着几根深红的线,那线看着并不俗。
伸手摸了摸,好像红色的是鸡血和朱砂。
顺着红线往下摸,我居然从床板后面扯出一只鲁班墨斗出来。
当即,我气的头顶都冒烟了,“以你的水平不可能不会发现这些辟邪之物,你为什么不说,反而若无其事的在上面入定养伤,就不怕……”适得其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