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好像无法摆脱虫婴的纠缠。”这点,我和白敏儿都想到一块去了。
一开始在奶茶店里陈艾嘉还想救这孩子,可能是相处的时间久了。
虫婴毕竟是异类,还有其凶残的一面。
陈艾嘉怕了,也在情理之中。
上课铃响很久,都不见陈艾嘉进来。
学生们讨论的更加热烈,都说陈艾嘉是不是被虫婴吓到。
所以请假,这节课就不上了。
又有人议论,说陈艾嘉作为陈文腾陈教授的儿子,虽然是思政课的老师。
但他还是被邀请去了古滇国某个国王的陵墓,在墓里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导致他年近四十的媳妇,怀孕生下来的却是个虫婴。
真是越传越邪乎,还真应了那句古话——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这时,一个迟到的男生满脸惊恐的跑进教室,“救命,太恐怖了!!大家……快去厕所看吧……”
“厕所里发生什么了?有人在里面……做不可描述的事?”一个大胆的女生不知害臊的跟男生插科打诨。
结果那整日嬉皮笑脸,爱说黄色笑话的男生却一点不接茬,身上抖的跟掉进冰窟窿里刚捞上来似的,“是陈老师,陈教授的儿子,他……他在厕所里,给一只昆虫喂奶。”
班里的人看他这样,没有一个人感觉到害怕,还发出了阵阵哄笑。
“昆虫也能喝奶吗?只有哺乳动物才喝奶。”
“就是,陈老师又不是女人,他要拿什么喂奶啊,吹牛之前也不知道打个草稿。”
男生急的一脑门子汗,极力额解释,“是真的,陈老师用奶瓶喂的,我亲眼看到的,我跑出来的时候尿都憋回去了,太吓人了。”
还是没有同学理会他,都觉得男生是吹牛吹过透了。
“走,我们去看看。”站在我课桌旁的楚归澈,倾下身在我耳边低语道。
抬头看了他一眼,我还是头一次见他多管闲事的样子,这人我行我素哪里在乎过其他任何人,“去男厕所?好吧,为了查明真相,我也豁出去了。”
白敏儿也起身,“我也去,我也去!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男厕所长啥样。”
登时,我满脑袋黑线。
“都给我安静,上课了还在聒噪,期末成绩不想要了?”忽然,陈艾嘉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对所有人大声的呵斥。
黑色公文包鼓鼓囊囊的,在骤然安静的教室里。
发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一时间,班里的同学们噤若寒蝉。
也不知是被婴儿的哭声吓得,还是被陈艾嘉教室的威严震慑了。qqxδnew
整堂课安安稳稳的上下来,没有一个人再敢多说一个字,但我能感受到班里人的视线都盯着那黑色公文包看。
明明有人看到陈艾嘉在男厕所里喂虫婴,可是他手里却空空如也。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虫婴很可能被他塞到公文包里。
那玩意……会不会突然暴躁挣破公文包跳出来,没人知道。
楚归澈此刻也没了声音,藏在面具后的脸看不清表情,透过面具的开口能看到他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
眼神里透着阴戾,像是随时准备应对一场激战。
就在快下课的时候,陈文腾突然闯了进来,冷冷的斜了陈艾嘉一眼,“畜生,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