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拉链完全拉下来之后,我的手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捏住了。
我的视线顺着那只手把拉链拉回去的动作,一点点的往上,“玉川,你莫不是有什么恶趣味,要穿着衣服……”
玉川紧着眉头,捂住了我的嘴。
我表情变得讪讪的,整个人越发不自信起来。
因为……
“过去的我用八抬大轿迎过你吗?”玉川突然问。
我摇摇头,“没有,这个时代不流行轿子。”
“那拜过堂吗?”玉川又问。
我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没。”
“以后再教你如何为人妻,今日饶了你,等拜堂了以后再说。”这家伙绝对是直男,把拉链拉到最顶端勒住脖子,包的我严丝合缝,同时还喘不上气。
然后一把将我揣在怀中,大大喇喇的躺在厨房的青石地砖上,也没有要回卧室床上的意思。
刚觉得别扭想起身,他便霸道的把尾巴缠上来将我绑了个牢固。
腮帮子不由自主的鼓起来,满脸的气愤。
我觉得我现在照镜子肯定很像蛤蟆,慢慢的我的心软化了下来。
他不碰我,好像是因为在乎我。
可明明什么记忆都没有啊。
“玉川,你……不想解毒了吗?”我蜷着身体,低喃的道。
玉川冰凉的唇吻了上来,“我什么都没给过你,有什么资格拿你解毒,尸毒我自身可以消解,还能让残魂更加凝练,不必担心。”
这是我失去玉川以后心第一次安静下来,不再如同过去般兵荒马乱,有记忆的玉川只是更加端着。
他威严不可仰视,所有的一切波澜不惊的都压在心底,不会表达出来。
在他祭阵之前,我还被他制造的幻觉所骗,半分感受不到自己在他心中分量。
失忆了也好,这才是真实的玉川。
不会隐忍委屈自己……
我的睡眠由浅入深,夜里感知到他化成灵散开。
把我头发盘起时,一下就醒了。
窗外月薄西山,我已无法再入睡。
侧卧着摸了摸床褥上留下的褶皱,又摸了摸头上的发钗。
他很安静,对我的触碰没有分毫反应。
怕是又陷入了休眠,用来保护自身的残魂,得尽快去到人蛇墓才是上策。
次日,村子里大部分人都来老宅拜访。
我听到动静,开门的一瞬。
整个人都震住了!
娄婶头戴白花,给她男人戴孝。
手里挎着一篮子水煮蛋,大概二十多个全都送我。
其他的乡里乡亲来的了不少,感谢我灭了僵尸还救了人,也送了很多好吃的过来。
还有人为诟病排挤我们家,专门的跟我道歉。
我觉得没有继续和人置气的道理,欣然接受了这些道歉。
村子里得人喜欢热闹,我搬来椅子请他们坐下,在院子里闲来无事的跟他们聊天,融入进村子里。
聊的内容无非是东家长西家短,偶尔问我是哪学的对付僵尸的办法,结婚家人的对象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村子里,大家伙都想见见……
气氛真是过分的融洽自然。
好像我们家从来没和村子的人格格不入,一直都是这样的关系要好。
中午,娄婶的女儿提着走了十几里,从镇上买来的鸡回来,兴冲冲的朝我道:“棉姐姐,我买了只鸡,这就杀了给你炖汤养胎。”
“杀鸡的事先等等,你手背上怎么多了三道抓痕?都见血了,早上见你还没有。”我眼尖,看到了女孩受伤的位置,眉头紧了紧。
娄婶的女儿一看自己的手背,无奈的道了一句:“说来也真是倒霉,在村口遇到一个疯子,他非拦着我,我为了甩开他就被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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