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文化人的那一套,我听不懂。”cascoo
娄婶摆手,表示拒绝理解我说的那套理论,“大不了就是拆了棺材,一具尸体罢了,再犟能犟过大活人?”
我心说:呵呵,还真不一定。
这时,娄婶七岁大的小儿子跑来报信。
说是有人把尸体上胸口的铜棒棒拔起来,尸身已经能搬动了。
娄婶激动的眼睛冒光,也不打算继续洗菜了。
挎着一篮子烧饼,便要跟着儿子过去,给她丈夫和在那帮忙的村里其他人送干粮充饥。
“什么铜棒棒?那是镇住尸变用的法器!!这玩意拔出来,尸体会……”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心知真是没法再袖手旁观了。
僵尸在吃人以前只是比较暴戾,一旦他吃了人。
分分钟赤地千里,四处血洗屠戮。
再不管,我也得玩完。
这帮人……
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出!
对我的话娄婶充耳不闻,更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哼着山歌,带着两个娃离开了家。
我咬了咬唇,只得亦步亦趋跟在娄婶的身后。
“玉川,那具古尸……是什么情况?你能看出来吗?”我试图求助玉川。
但是,他却什么回应也没有。
心中便明了玉川伤的太重,恐怕是进入了休眠。
之前同我说话,不过是强撑的举动罢了。
巨大的阴沉木棺木里的古尸已经不见了,倒是那些随葬品完好无损,一个没少的呆在其中。
旁边的地上,丢弃了一根被尸血染透的青铜法器。
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血淋淋的尸体,尸体身上只有脖子和肚子位置有伤口。
相传僵尸只喝血,和吃最柔嫩的内脏。
眼下算是实锤了!!
“啊!!”娄婶发出了崩溃的尖叫,冲过去搂住了自己的男人变轻了很多的尸体,一阵的乱摇乱晃,“阿军,军哥!!你醒醒啊,不要丢下我们孤儿寡母。”
两个半大的孩子哪里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当场哇哇哭个不停。
我的肺腑凉透了,恍惚了几下。
从地上捡起了满是尸气的法器,用随身的手帕擦了擦,“降魔杵,这是金刚降魔杵,真是作死啊。”
要是不随意拔出这根法器,以降魔杵的镇尸能力。
这只宋代僵尸起码还要修炼千年,才有可能摆脱金刚杵的镇压。
“哇……妈……妈妈……”娄婶家的男娃突然惨叫起来,被从暗处蹿出来的一个黑影扑倒,咬住了脖子。
我看清那黑影,居然是上午看到的进墓室里被吓出来的村民。
他脖子上有一排被僵尸咬的牙印,因为脏器没有被掏出来。
所以比起地上的死人,他捡回了一条命。
但是,好像有点丧失理智了。
不管娄婶的孩子怎么哭叫不已,这人的牙齿死死的咬住孩童脆弱娇嫩的脖颈,居然是在吸血。
一手往孩子肚子摸索,好像是要找准位置破开腹部。
我靠,被僵尸咬好像还会传染成同类。
“天圆地方,御令九章,急急如律!”眼看这无辜的孩童要活生生死在眼前,我顾不了许多咬破手指,在掌心画出黑驴将军鬼符。
符印腾空而起,压在了那男人的脸上,把男人打的一个后滚翻摔在地上。
男人登时受到了惊吓,钻进了草丛里逃走了。
看到自己的儿子脖子血肉模糊,娄婶丢开丈夫的尸体冲过去。
我急忙拉住娄婶的手,还有她的女儿的小手,连续不断的往后退却,“你别靠近他,我刚才那个举动只是暂时救了他的命,他中了尸毒多半会失去神智,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