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叔叔,卫阿姨好。”我有些腼腆的打招呼。
卫母一改偏见,笑着连连点头,“来了就留下来吃个晚饭吧。”
“我听说她们大学明天就考试,要不今晚留下来和卫红一起温书吧。”卫父主动邀请我住宿。
卫红挽住我的胳膊,笑嘻嘻道:“我替棉棉答应啦,她可是学霸,有她陪我温书,我铁定不会挂科。”
趁卫父卫母去厨房做饭。
卫红跑去药房里熬好了解蛊的药,端进卧室里,给床上的杨奕喂药。
药汁强灌下去不多久,杨奕便腹痛醒过来。
他张嘴要说话,被卫红一把捂住嘴,“你现在住我家,安静点。”
“……”杨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卫红。
卫红指着便盆,“你用这个,用完了,我会处理。千万别出声,惊动了我的老爸老妈,你负得起责任吗?”
杨奕的眼睛瞪的更大了,眼珠子都快瞪下来了。
估计他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这么难堪的一幕,他竖着耳朵似乎在听隔壁厨房里做饭的动静。
听到了卫父卫母的日常的对话,他的脸突然间涨红了。
这时,卫母喊我们去吃饭。筚趣阁
“你好好呆着,不许发出声音,我和棉棉很快回来。”卫红警告了一声。
杨奕满脑袋的黑线,沉沉的点了下头。
我和卫红来到饭厅吃饭。
卫母热络的一直给我夹菜,“你这么瘦,要多吃点,不想我们红红,胖的跟猪似的。”
“呸,你见过一百零二斤的猪吗?”卫红一脸我好瘦的表情,根本不理卫母的埋汰。
卫父那么开朗的人却一直没怎么说话,偶尔附和两句。
好像有什么心事,整顿饭都愁眉不展。
我和卫红很快吃完饭回房间,看到杨奕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相互对视一眼。
也没打搅他修习,相互坐下来温书。
我看了一会儿现代史,眼眶不自觉湿濡。
放下书,到卫家的阳台透口气。
夜色漆黑一片,我居然看到了楼下竟然是闪过两双发光的眼睛。
楼下散步的人里,刚巧有两个脖子上被红线套住的人,他们正被那两只绿油油眼睛的黄皮子跟踪。
我紧紧蹙了眉,阴阵虽然毁了,但是黄皮子的行为好像更加猖獗了?
现在去阻止当然可以,可是那却是打草惊蛇的做法,还有可能连累卫红一家,以及在卫红家养病的杨奕。
我得好好想个办法,阻止这群圆毛畜生作恶才是。
“沈同学,我能问你个事吗?”卫父突然走了过来。
我从楼下的个脖子被红线套住的人身上移开视线,对卫父道:“可以啊,你说。”
“今天来药方说脖子痛落枕的人,突然间激增不少。”卫父叹了口气,“可是我检查了他们的脖子,没什么严重的骨伤,也不是肌肉拉伤。只是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血线……”
我没有插话,静静的等着卫父的下文。
卫父停顿了寸许,眉头蹙的更深了,“那条红线是不是就是你说的什么孽畜做的?”
“是黄皮子,它们把我们当成自己的食谱了,被红线缠上,意味着身体里的血肉精气也被跟着一起吸食。”我垂下眼睑,沉沉的解释道。
卫父陡然一个激灵,压低声音问我:“那有办法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