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结果可想而知,我被扭送去了看守所。
我无论如何不肯承认自己偷盗蛇纹青铜豆,但是又被当场翻出了赃物。cascoo
于是,我被反复的审讯盘问。
白敏儿还专门赶来录过笔录,作证我可以时常接触青铜豆。
青铜豆更是我亲手追回的,要是打青铜豆的主意,根本就不会把它带回来。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牢狱之灾,又屈辱又惊恐。
关了两天,我忍不住问警员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得到的答案的是,这个案子证据不足。
其实只要有我的亲人或者律师出面,我就能离开。
我爸下落不明,我爷爷不会用手机。
唯今想想我居然没有一个亲人可以联系……
至于朋友,白敏儿和卫红倒是很想帮我,可她们都只是学生。
看来我真的要困在这里,彻底出不去了。
“沈棉是吧,有人出面保释你,你可以走了。”突然,有人喊了我一声。
我跟着出去,看到了带了律师过来的杨奕。
杨奕没穿黑纱道袍,换了身酷气的休闲服。
像高校里的运动风少年,一看到我,嬉皮笑脸拍了拍我的肩膀,“死丫头,能耐啊,把自己搞进局子里了。”
“我都这么惨了,你还取笑我??”
我一阵苦笑,签完字跟着杨奕离开,禁不住问他,“怎么是你来保释我?”
“我不来捞人,还有谁能捞你出来?捞你出来,还是师父她老人家的面子。”杨奕把我领到路边一辆suv前,拉开车门。
就见一袭黑衣的鹧鸪婆坐在里面,爱怜的看着蓬头垢面的我,“棉棉,你这两天受苦了。”
“师父,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东西,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小偷。”内心深处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我扑上去紧紧抱住鹧鸪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鹧鸪婆肩膀上的猫头鹰,被我的动作惊了一跳。
咕咕叫的飞起来,表达着不满。
轻轻的在我脊背上拍了几下,鹧鸪婆轻哼一声,颇为霸气的安慰道:“一群是非不分的东西,你管他们做什么?我已经把考古协会那几个老古董骂了,居然敢怀疑我徒弟。”
“您……还认识考古协会的人?”我抬头讪讪的看着鹧鸪婆,有些惊讶鹧鸪婆的人脉和声望。
其实大家都还不知道我是摸金世家的后人,仅仅是被知道了我爸的身份,就蒙受了不白之冤进了局子。
鹧鸪婆是搬山道人一脉的盗墓贼身份,怎么反而感觉地位很高?
她轻笑一声,犀利的眼眸好似一眼就将我看穿了一般,道:“乖徒儿,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们是盗墓搬山一脉,为什么还能有这么大话语权?”
我哭过后,雾蒙蒙的双眼凝着鹧鸪婆。
小心翼翼点了点头。
“几十年前我派就金盆洗手了,从此行走江湖斩妖除魔,偶尔会帮考古队点小忙。”杨奕傲然挺胸,牛皮哄哄的跟我插话介绍,“咱师父在考古界,名声响当当的,人人尊敬。”
鹧鸪婆盈盈笑着,给了杨奕一脚,“不装逼能死啊?咱们搬山祖师爷的祖训,是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