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经过药店门口,我都差一点就迈进去。
等待人流的时间太煎熬,药流却能做到干净利落。
仅一颗药下去,效果立竿见影。
今天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在货架之间转来转去好久,却没找到用来药流的药品。
想想真是昏头,处方管控药是随便货架上能找到的?
除非再去一趟医院,跟医生说明要药流。
开具出处方证明,才能拿到药。
最后,我欲盖弥彰的拿了一些常用药,打算放在寝室备用。
逛了这么久,总不好什么都不买。
到收银结账的时候,年约三十岁的女店员认出我来,“妹子,你是旁边学校的学生不?”cascoo
我点头说是。
女店员眉开眼笑的跟我说学生九折,又指了指旁边的穿着运动服的中年男人,“那是我老公,他有个文物要捐献,你们学校保安不让进,能想想办法不?”
“都跟你说了不是捐献,是我们女儿不小心捡到文物,我得去学校归还。”中年男人戴着黑色框架眼镜,肩上背着圆筒形的运动包,一本正经纠正自己老婆的话。
女店员面上挂不住,瞪了框架眼镜男人一眼,“搞的好像就你有文化一样,我那不是顾及闺女名声,那么大一点小孩儿,万一背黑锅了怎么办。”
嗅觉上天生敏锐的我,隔着运动包闻到了里面淡淡的土腥味。
有文物遗失在外,我如何能坐视不理,对女店员道:“最近学校是比较限制外来人员进出,如果是归还文物,我带你先生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限制外来人员进出,还不是玩碟仙那几个人闹得。
对文物的各方面保护严格化,更限制了外来人员的出入。
去学校的路上,我和中年男人聊了两句。
男人名叫钟建良,一家三口住附近。
发现女儿手里玩的玩具是个文物,便决定送还学校。
刚好遇到安保最严格的时候,跟保安说明情况也不顶用。
保安也是按照章程办事,上面怎么说就怎么做。
加之不怎么会变通,才导致钟建良一番好心,却被拒之门外。
我填了个申请表,在押了钟建良的身份证在保安那。
便很顺利的把他带去文物室,让那边的老师跟钟建良对接。
刚上了半节课,我就被叫回考古系。
说是让我去帮忙鉴定钟建良带来的东西,我去的一路上都摸不着头脑。
考古系那么多学识渊博的老学究,用我一个历史系学生鉴定什么??
这不是搞笑吗?
文物室里安静,我站在门口就能感觉到里面的压抑。
“各位老师们好,我是沈棉,我来了。”我轻敲了几下,敞开的门,“你们确定是找我来鉴定古物的?”
往里面一扫,里面全都是校领导。
钟建良到底捐的什么文物,受到了仿佛国宝级的重视。
“你自己看吧。”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叹了口气,视线落到桌上的拉链开到一半的运动包。“东西只有你见过,你来鉴定,肯定比我们有用。”
什么东西?
还能是我见过,其他老教授没见过。
未免太看得握了……
我走过去,正打算看一眼运动包的是什么。
突然,包里的东西自己弹出来。
吓得我后退了半步,两腿都发了软,“我去,五代……五代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