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抢劫的小哥,人长得不错。
就是头脑有些不好。
“你眼睛怎么长的?好端端的人也能看成是妖?”我莫名奇妙脑门被拍了符纸,还眼睁睁看着别人对我做法,有些生气了。
少年微愣,却还是一口咬定我是妖孽,“你居然没事?妖孽,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本来就不是妖,学艺不精趁早歇了吧。”我一把摘下符纸,贴在了少年的眉心。
少年“哎哟”了一声,痛苦的捂住脑袋,“你……对我做了什么,头好痛……”
“还说我是妖,谁人是妖,一目了然了吧?”我乐了,双手叉腰。
心想着小哥演技挺好,在我这多浪费。
影视城才是该他发光发热的地方……
我拔腿准备要走。
就见他的黑纱衣被汗液浸透,额头两边的青筋暴突。
像是承受极致的痛苦,人都倒在地上打起了滚……
我折返回去,在他身边蹲下,问道:“你怎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
“痛,痛死我了!把……符取下……来……”少年想自己把符从脑袋上摘下来,没想到刚一碰上就好似被开水烫了一下,惨叫着缩了回去。
和寻常符箓一样,那符纸是黄色的底,以朱砂和黑狗血行文画符。
贴在少年的脑门上没有任何异样,可是他却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还怎么都没办法摘下来。
我虽然有点烦他,却看不得好端端的人受这样的折磨。
于是上手,把符纸从他脑门上摘下。
下一秒惨叫声没了,我的手腕却被满是汗液的掌心老老扼住,少年气若游丝却抓捕人犯一样把我抓的死紧,“你不许走,我要带你去见我师父。”筚趣阁
“我看你是不长记性……”我刚想把符再给他贴上,黄纸符箓在我手中化为灰烬。
少年躺在地上咧开嘴,露出满口白牙,笑得很湿得意,“呵呵,不懂了吧,道家纸符只能用一次。”
妈蛋,为什么最近我总是遇到恩将仇报的混账?
还是我真的太夫人之人了?
“杨奕,你又在惹什么祸?我们搬山道人祖训,就是行事低调,不留痕迹,你怎么处处……给我找麻烦。”突然一个温柔的女子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女子的声音的。
还有两声猫头鹰喔喔的叫唤,像是给她伴奏一样。
我顺着声音,把头一抬,脱口而出,“你是搬山道人里的鹧鸪婆?”
盗墓中,除了摸金校尉和卸岭外。
还有一个出名的门派,为搬山道人。
男为鹧鸪哨,女为鹧鸪婆。
鹧鸪哨有一本非常着名的盗墓小说里说的很明白,他们可以模仿鸟叫。
女的鹧鸪婆好像没怎么被人提及。
据我爷爷说是可以训练鸟,让鸟给自己办事。
眼前的鹧鸪婆,一身黑纱,肩上蹲着一只黄色眼睛的大猫头鹰。
正是昨晚,找我问有没有看到玉川的那个黑纱美女。
啊不,是道姑。
“小女娃有点眼力见。”鹧鸪婆摘下黑纱帽檐,容貌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是美艳那一挂的。
梳着个道姑头,双目波光流转,却很坚定。
抓住我手腕的杨奕冲鹧鸪婆大叫着告状,“师父,你跟蛇妖废什么话?此妖孽不简单,会正派道法!定是个成了气候孽障,你快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