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泞翼柔声开口劝说着,只是为了不让她那么的难受。
「我去拿药。」水安络说着,踉跄着起身,然后转身出去。
楚泞翼嘆气,他这是在医院简单处理过的,看来还是没能让她放心。
水安络拿了药过来的时候,楚泞翼已经放好了水,自己躺了进去。
疲惫在温水之中得到缓解,身上泛着顿顿的疼。
水安络拿了药膏放在浴池边,然后伸手将他的腿抬了起来,因为热水的薰染,这会儿血液流通的快了,所以青紫的痕迹加重,皮开肉绽的地方也渐渐的溢出了血痕。
楚泞翼伸手握了握水安络的手,没有在开口。
水安络深呼吸,开始慢慢的为他上药,流血的地方也小心的清洗了一下。
「他伤的比我重,我这也算是弒师了。」楚泞翼缓缓开口说道。
「他是自己自作孽,遭天谴的。」水安络丝毫都不同情袁海。
水安络为他清洗一块地方上一块地方的药,只是这皮外伤有的时候看着更加恐怖。
「袁佳怡跑了是吗?」水安络突然开口问道,轻轻的用毛巾为他清理着大腿上皮开肉绽的地方。
「一开始就没出现,估计已经被送走了。」楚泞翼闭目养神。
水安络的手微微一顿,所以,那个噩梦不是凭空来的。
「只是我好奇,岳父大人隐瞒所有人,去西藏是为了什么?」楚泞翼说着,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水安络的手微微一顿,没开口,继续为他上药。
可是越是向上,他家小兄弟越是不老实。
水安络抬头瞪了他一眼,楚泞翼笑,「老婆,这证明我对你的爱是真的。」
「爱上我啊!」水安络说着,伸手在他小弟兄上打了一巴掌。
「嘶——」楚泞翼倒抽了一口冷气,那不是疼的,绝对是爽的。
而老婆的那个『上』,明显的就是动词。
爱上,而并非爱上!
他家老婆,果然还是已经变得污了。
以前这种话,她怎么可能会说呢?
现在这种话,她说的真的是干脆又直接。
楚泞翼握住她的手没有离开,「我不介意被你——上!」楚泞翼暧昧开口。
水安络:「……」
华山论贱,对手是楚总的时候,她甘拜下风。
水安络真的为他上完药,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体贴的为他穿了睡衣,水安络忍不住甩了甩自己发酸的手,还顺带送了一个白眼给他。
楚泞翼笑的如同偷了腥的猫,搂着她出了浴室。
水安络回头看着那满地的狼藉。
「一会让于妈过来收拾。」楚泞翼毫无羞涩的开口说道。
「您脸真大。」水安络哼哼,她可没哪脸,人都这样了,俩人还不忘记干点什么干柴烈火的事情,虽然她是冤枉的。
水安络扶着楚泞翼坐下:「我去看看于妈做好饭了吗?给你端上来。」
「嘿嘿嘿,姑娘,你老公还没残疾呢。」楚泞翼啧啧出声,看着把自己当成残疾人的老婆。
水安络回头,凉飕飕的看着他。
楚泞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