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习习。
水安络想,或许是因为她们家的窗子是开着的。
「自作孽不可活,袁小姐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应该被任何人都清楚吗?」水安络绕过她坐下。
袁佳怡脸上的笑容不在是完美无缺的,反而是带着一抹说不出的阴冷味道在里面。
「你知道,郊外冻死了人吗?」
水安络靠在沙发背上,淡淡的看着她,「然后呢?」
「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袁佳怡冰冷开口。
「奥,对了,我应该为你倒杯水的,毕竟来者是客。」水安络说着,起身去了厨房。
「怎么,不敢知道吗?」袁佳怡嘲讽出声。
水安络脚步未曾停下,淡淡开口说道:「和我无关的事情我为何要知道?」
水安络说着,开始为她倒水。
「是被楚泞翼,活生生的用相机砸死的。」袁佳怡一字一顿的开口说道。
水安络倒好了水,回头走到桌边,将茶水放在了她面前,弯腰的距离刚好与她的脸颊相对,「袁小姐,水,可以乱喝,可是这话,不能乱说。」
水安络说完,缓缓的直起了自己的腰身。
「众所周知,那人是被冻死的。」
袁佳怡呵呵的笑了,只是笑的冰冷。
她伸手将放在桌子上的杯子慢慢的拿了起来,看着在自己对面坐下的水安络。
「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好?」
「我不需要什么地方好,比你好,就够了。」水安络开口说着,依旧正对着她的眼眸。
「你父亲是卖国贼。」
「袁小姐,说话注意点好,不然我随时可以告你诽谤。」水安络的脾气被激起,怒声开口反驳道。
「呵,诽谤——」袁佳怡嗤笑,「是不是诽谤我想你比我清楚吧。」
水安络双手紧握,就连身子也紧绷了起来。
「那证据呢?白夜寒的一句话吗?还是白夜寒那些所谓的我父亲认识你父亲的照片?」水安络一字一顿的反驳出声。
袁佳怡低头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缓缓开口:「水安络,到现在你还在自欺欺人,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孩子,你觉得楚泞翼还会留在你身边吗?」
「你知道你为什么得不到楚泞翼的心吗?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他。」水安络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袁佳怡修长的手指幕然收紧,抬头愤然的抬头看着水安络。
「会有证据的。」
「那就等袁小姐拿到证据再说话。」水安络好不服谁的看了回去,「如果袁小姐还是来和我说这么无聊的话题的,那么我想完全没有必要!」
袁佳怡用力的深呼吸,片刻之后才缓和了自己的情绪。
「我想,李梓惹上官司的事情你知道吧?」
「是你做的。」水安络突然起身,「梁谦的父母是你怂恿的?」
袁佳怡看着自己面前激动的人,倒是满意了几分。
「怎么,你激动什么?」袁佳怡微笑开口,完全的收起了刚刚的愤然。
水安络用力的深呼吸,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水安络沉声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