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琛双手撑在她腰侧,一双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她,霸道宣言:「不管是谁,我都要在你心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哪怕是我们的儿子也不能。」
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卫安宁感到呼吸困难,她稍稍侧过头,躲开他的气息,「冷幽琛,哪有你这样霸道?」
冷幽琛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避开,他道:「我就是这样霸道,不服你咬我。」
卫安宁磨牙,踮起脚尖咬他的唇,冷幽琛的眼神逐渐幽暗起来,将她压在墙上,狂肆的吻铺天盖地地落在她唇上脸上。
她心跳如擂鼓,双手被他反剪在身侧,唇齿间的啃噬与扫荡,让她感到窒息,直到一吻结束,她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胸前,微张着红肿的唇呼吸新鲜空气。
冷幽琛将她打横抱起,迳自去了对面的客房,他要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在她心里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而这个位置,是无人可以取代的。
这一晚,卫安宁被他缠了一夜,某人小心眼的连觉都不让她睡,不管她怎么求饶,他就是不放过她,见她昏昏欲睡,他就找些高难度姿势将她弄醒。
一整晚,她都感觉自己在骑马,一直在颠簸,临近天亮,他才终于消停,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问道:「现在我奠定了我在你心里最重要的地位了吗?」
卫安宁点头如捣蒜,再不敢惹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
冷幽琛抚开她汗湿的发,在她唇上亲了亲,邪魅勾唇,「乖,睡吧。」
卫安宁听到睡这个字,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不一会儿,就沉入梦乡。冷幽琛搂着她,垂眸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吃饱喝足的他,浑身散发着慵懒,眼见天边泛起鱼肚白,他闭上眼睛睡过去。
卫沉沉醒来时,身边没有人,他气鼓鼓地从床上起来,妈咪说话不算话,昨晚说好陪他睡,半夜又跑了。
他熟门熟路地来到客房,光线昏暗的卧室里,大床上隆起,他撇了撇嘴,他们果然又抛下他跑这里来睡了。
他迈开小短腿,跑到床边爬上去,还没来得及掀开被子爬进去,衣领就被一只大手拽住,他立即从妈咪那边滚到冷幽琛身边去了。
冷幽琛皱紧眉头,不悦道:「醒了?」
卫沉沉冷哼一声,气鼓鼓道:「叔叔,你不讲信用,我们回来的路上明明说好了的,妈咪昨晚跟我睡。」
冷幽琛撑起上半身,被子滑落下来,他胸膛上多了几条指甲印,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卫沉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胸膛,「叔叔,你怎么受伤了?」
「你妈咪抓的。」男人颇有成就感。
卫沉沉捂眼,「我妈咪没有这么残暴吧?」
冷幽琛将后背亮给他,「这些也是你妈咪抓的,不信你看。」
卫沉沉看着男人的后背,后背上纵横交错着十几条指甲印,上面还有干涸地血迹,看见卫沉沉吓住的样子,他漫不经心道:「你妈咪是虐待狂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