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放道,「也是这药好,这么一来,少了多少人得天花啊,以后也不用那么提心弔胆的,顾大夫,这法子可不能只在秀安镇用啊,还是得让更多的人免受其害才行。」
「这是自然,我会跟岳大人商量,让他想法子向上反映,争取在更多的地方施行。」
「好,这可真是太好了,有了这法子,以后少了多少麻烦,顾大夫做出这么大的成就,朝廷将来说不定还要给嘉奖呢。」,有人笑着说道。
顾思南微微一笑,「我倒是不在意这个,好好地做大夫,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哈哈,顾大夫不是追名逐利的人,这个我们知道的,不过是玩笑几句。」
有的事就是经不住念叨,顾思南才说了没人有副反应,在某个地方,有人就开始折腾了。
别的孩子都是三天假期,然后就去书院上课了,平日里注意些,也不会出事。
可是偏偏陈天赐娇贵得很,必须要在家里待够一个月才行。
陈天赐也就是想偷懒不去上学,而刘氏也完全纵容着他,不想去上学也就真的不让他去了,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家里。
今日陈大石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别人家的孩子早就去学堂了,天赐咋还待在家里啊?他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能好好学考上状元吗?」
刘氏道,「天赐才去芙蓉堂弄了那天花的药呢,顾思南说了,不能着凉的,等他待一个月再去吧。」
「那别人家的孩子咋都好好的?不也一样在上学,我说你就是惯着孩子,都被你给惯坏了。」,陈大石气急败坏地道。
「咋的,我就是惯孩子,这是我自己的儿子,我凭啥就不能惯着了?我可告诉你啊,别的孩子去了那是因为他们的爹娘不心疼孩子,再者,他们也皮厚啊,哪儿那么容易着凉啊?」
「我们天赐可就不一样了,从小身娇肉贵,哪里受得了苦?」
陈大石对她这番言论真是无语至极,「上学苦,既然那么苦,你还让天赐去上学做什么?读这么多年书也没读出来个名堂,还不如待在家里,每年还能省下几两银子呢。」
刘氏气得把陈大石推出去,「你个狠心的,你也想着让你儿子不能上学是不是?我可告诉你,有我在,我就一定会让天赐上学,以后他还得考状元呢。」
陈大石撇撇嘴,要说几年前还抱着那么一点点希望的话,现在是半点也没有了。
「天赐这个样子,考什么状元?你可别做梦了。」
「你才做梦呢,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他听见了得多难过啊?」
陈大石道,「他才不会难过,他成日里想的都是吃好喝好,才不会在意别人说他不能考上状元。」
刘氏正要骂,隔壁屋里陈天赐出来了,睡眼惺忪的,「娘,早上吃啥啊。」
「哦,天赐醒了啊,早上吃大米粥,还有白面馒头,香着呢。」
陈天赐不满意,「烦死了,成日里吃这些,咱们家又不是没银子,我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