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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世上再无秦陌芫,只有慕容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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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章 世上再无秦陌芫,只有慕容芫! 文 /


    凤城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就连知府县衙也惊动了。


    凤城秦家寨一夜之间被大火烧毁,里面千百号小匪们皆是被一剑封喉。


    当年旻禾他们赶到山寨时,秦家寨已经成了一片废墟。


    楚知儿脚下踉跄,脸色苍白,被年旻禾扶住。


    她哽咽着,问道,「旻禾,秦公子呢?」


    年旻禾再来的路上看到了无痕大师,大师告诉他,那晚秦陌芫有事回了秦家寨,谁知一场大火,全都没了。


    所以秦陌芫死了吗?


    那个足智多谋,果敢睿智的少年一夜之间没有了。


    *


    风城外,几人驾着马停在城外。


    为首的男人一袭白袍轻荡,玉簪束发,墨发飞扬,抬头凝着城门上漆黑的两个大字。


    白皙如玉的手紧紧攥着缰绳,凤眸望着城楼有些出神。


    城楼之上,仿佛一个湖蓝色衣袍的少年慵懒的站在那里,对着他挥手。


    少年俊秀容颜泛着痞气的笑意,眉心傲然微挑。


    少年的模样渐渐变成绝美的红衣女子,带着红色轻纱,眉眼含笑,对着他轻轻摆手。


    「面具大侠,我等你回来。」


    阡冶闭上凤眸,驾着马朝着城外而去。


    芫儿,等我……


    等我解决了北凉皇宫之事,便来陪你。


    国师看着男人的背影,眉眼间划过一抹心疼,驾着马急速而去。


    *


    天色阴沉,半边天仿佛被通红的大火灼烧。


    一个女人被困在宫殿里,浑身是火,将怀里的孩子推出去。


    她却失去力气,趴在地上,哭喊着对孩子吼着,「芫儿,逃,快逃,离开皇宫,离开南戎,永远不要踏入祁安城,快逃!」


    「母妃……」


    小孩哭喊着,瘦小的身子浑身是伤,不停的往前爬,想要爬进宫殿。


    女人哭着摇头,「走,芫儿,走啊!」


    「洛妃娘娘——」


    低沉的声音透着惊慌急切,一名侍卫沖了进来,却又被上方掉落的木桩子砸的被迫后退。


    见小孩要爬进去,他一把抱住,「小殿下,里面危险。」


    小孩哭着大喊,「我要我母妃,救我母妃……」


    洛妃看着孩子的脸,看着她的容颜,泪肆意而出。


    她看向那个男人,艰难的取下腰间的玉佩扔过去,「秦裴炎,带小殿下离开,离开祁安城,离开南戎,不要被皇后和笙将军找到,你们隐姓埋名地活着,哪怕苟且,本宫也要芫儿平安的活着。」


    秦裴炎接过玉佩,知道洛妃娘娘已经救不回来了。


    他紧紧抱着小孩,伸出三指对天发誓,「属下定会带着小殿下安全离开南戎,隐姓埋名,照顾好小殿下,也不会让她再踏入南戎,护她到属下死的那一刻。」


    洛妃哭了,身后的大火将她席捲,她的哭声悽厉的回荡在凄凉的宫殿之中。


    秦裴炎痛苦的闭上双眸,而后睁开,抱着她离开。


    身后传来洛妃娘娘悲凉的声音,「芫儿,不要恨他,不要恨你的父皇。」


    秦裴炎点了小殿下的睡穴,抱着她偷偷逃出皇宫。


    *


    「大家快打她啊,她是个小乞丐,有娘生没娘养,爹还是个独瞎子!」


    一群小孩拿着石头,不停的砸在蜷缩在地上,抱着头,隐忍着哭的孩子身上。


    「你们干什么!」


    秦裴炎拿着油布包的馒头跑来,瞎了的一只眼吓坏了一群小孩,小孩们一边叫骂着一边离开。


    他蹲在地上,手臂握在秦陌芫肩膀上,声音温柔慈爱,「小殿下,来吃点东西。」


    秦陌芫抬头,双眼通红,愤恨地打掉他手里地馒头,咆哮出声,「你滚啊!你个独瞎子,你滚啊!」


    她踉跄着脚步跑远,瘦小地身子撞在了行人身上,路上皆是谩骂的声音。


    行路两边忽然冒出一群黑色锦袍的男人,手里拿着画像,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走的进了,秦裴炎看到画像上郝然是秦陌芫的画像。


    脸色一变,闪身追上疯狂奔跑的小孩,钻进了无人的巷口内。


    *


    血色瀰漫,两人被围堵在黄沙之中,四周皆是黑衣人,武力高墙。


    秦陌芫被秦裴炎包住脸,拉着她一路杀出重围。


    秦陌芫脸色始终苍白,机械般的跟着他跑。


    长剑毫不留情地刺在秦裴炎身上,他只是踉跄了下身子,继续带着她逃离。


    前方出现一片湖,湖水深不可测,泛着粼粼地光。


    他将秦陌芫推下去,嘶吼道,「跑,快回北凉,回寨子里,永远不要出来。」


    秦陌芫潜入湖里,看着岸边。


    秦裴炎犹如杀神,杀掉每一个想要靠近湖边地黑衣人。


    他转头,满脸是血,一只眼睛紧紧地锁着湖里冒着头地人,大吼,「跑啊,跑!」


    那些黑衣人地长剑狠狠地扎在他身上,刺穿了他的心肺,刺穿了他的头颅。


    *


    「不要——」


    寂静的房间,惊恐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女人坐在床榻上,浑身颤抖,额头上满是冷汗。


    她迷惘的望着简陋的屋子,很是陌生。


    晨曦的光有些刺眼,晃的她双眸很痛。


    微微抬手挡在眼前,晨曦的光线透过指缝倾洒在面容上,有些温热。


    她还活着?


    低头,看着双腿被缠成粽子似的,显然是当时的大火留下的。


    没想到两道暗器,一场大火,浑厚的内力,陡峭的斜坡竟然都没要得了她的性命。


    房门从外推开,一抹身影走了进来。


    男人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容颜,只能隐匿在光线下,熟悉的轮廓。


    「十天了,你终于醒了。」


    这熟悉的声音,竟然是忱公子!


    韩九忱淡笑,端着食盘走到她身边,将食盘放在桌上,眉目担忧的看了眼她的伤势,「感觉如何?」


    秦陌芫眉眼清冷,冷淡的回了一句,「不如何。」


    许是昏迷了十天的原因,她的声音沙哑破碎,难听极了。


    她讽笑,眉眼尽是苍凉,「忱公子真是料事如神。」


    当初在山寨,忱公子对她说他的一个计划。


    若想知道一切,回到阡冶身边待着,到时檀寒寺的无痕大师会来,时机到了,他会告诉你一切。


    果真,那个老和尚对她说了一切,也要杀了她。


    她抬头,目光冰冷,淡漠到极致,「我怎么会在这里?」


    韩九忱看着她,「是我救了你,在你滚落陡峭的斜坡时,我便在下面接着你,当时你昏迷了并不知情。」


    呵!


    原来,每个人都是这么的不简单。


    她躺回榻上,闭上双眸,冷声道,「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韩九忱站起身,为她解开小腿上的纱布。


    她冷冷垂眸,「你做什么?」


    韩九忱面目表情,「为你换药,这十天每日换两次。」


    秦陌芫闭上双眸,冷冷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屋子,「你都知道了?」


    韩九忱敛眸,「十年前就知道了。」


    十年前,好久远。


    似是在解惑他的顾虑,男人多说了一句,「南戎除了我与白梓墨,无人知道你是女儿身。」


    秦陌芫冷淡的「嗯」了一声。


    韩九忱换完药,端着已经凉透的粥碗离开,在打开房门时,他问了一句,「你接下来怎么办?」


    房中沉寂,没有声音。


    许久,久到不知过了多久,沙哑的声线划破寂静,「夺回太子之位,报仇!」


    韩九忱唇角轻挑,「看来你全都记起来了,做了太子后,别忘了本公子对你的好,可别对我恩将仇报。」


    男人轻笑,关上房门离开。


    房间再次恢复寂静,秦陌芫缓缓睁开双眸,看着上方陌生的景象,眼尾的泪不断滑落。


    秦裴炎,洛妃娘娘身边最忠诚的贴身侍卫。


    他真的是用尽一生都在保护真正的秦陌芫。


    她也终于知道原主为何会死。


    从她一生下来,便被母妃隐匿起来,不让皇宫任何人探望,从未有人见过她长什么模样。


    父皇很爱母妃,爱到愿意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程度。


    父皇答应母妃将她隐匿起来,待她成年,立她为储君,之后将皇位传给她。


    南戎皇后心胸狭隘,受不得这种,便命人私下不断地差人搜原主的住处下落。


    最终在皇上去普清寺上香祈福那天,放火烧了母妃的宫殿。


    秦裴炎带着她逃离,过着被人追杀,颠沛流离的日子。


    最后,秦裴炎在凤城建立了秦家寨,可是原主始终沉默寡言,不与人说话。


    最终秦裴炎被皇后的人杀害,原主心如死灰,人生中唯一的依靠没了,便在房中自杀,而她正好穿越到她身上。


    这个女人的一生太过悲苦,而造成这个局面的,全是南戎皇后!


    秦陌芫冷冷蹙眉,终于明白了那几波赫衣人为何一直对她赶尽杀绝,嘴里说着十年前她就该死了。


    南戎皇后!


    她闭上双眸,眉眼之间泛着杀戮的气息。


    *


    当秦陌芫来到秦家寨,看到满目苍夷的灰烬时,面容瞬间毫无血色。


    她眨着双眸,泪水滑落。


    他们好狠,杀了她,还不放过她的秦家寨。


    千百号的小匪因为她的连累全部丢了性命。


    韩九忱站在她身后,冷眉看着这一切,紧抿着唇没有言语。


    过了许久,他才道,「今日我们启程回南戎,从今以后你不再是凤城秦家寨的少当家秦陌芫,你是南戎小殿下,慕容芫。」


    秦陌芫紧抿着唇,取出身上一直带着的玉佩,上面郝然是一个洛字。


    慕容芫的仇,她帮她报。


    秦陌芫的仇,她自己报!


    今日起,这世上再无秦陌芫,只有慕容芫。


    她站起身,身影笔直,面容清冷凉薄,「我们走。」


    *


    夜色漆黑,空中依旧还漂浮着被烧灼的气味。


    一人一马快速奔跑在小道上,墨青色的身影飞进满是灰烬的寨子里。


    看着眼前的一切,面容瞬间失去了血色。


    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秦家寨遭遇了什么?


    陌芫,陌芫又在哪里?


    青锦誉失神的看着四周,眸底的泪毫无预兆的溢出。


    牵起马,快速朝着白水寺的方向而去。


    刚走到半路,一道稚嫩的声音划破天迹,「青大哥。」


    青锦誉骤然拉住缰绳,看着草丛里钻出的小身影,正是童豆豆。


    青锦誉飞身而下,大手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沉怒的声音急声道,「她人呢?」


    童豆豆憋着青紫的小脸,终于抑制不住的大哭,「秦大哥被他们杀死了。」


    青锦誉身形一晃,猛地一震,将童豆豆提到眼前,凤眸猩红,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童豆豆嚎啕大哭,止不住的抽噎,小脸上满是恐惧。


    他指着城门外,「秦大哥被和尚哥哥他们杀死了,掉到了城外的陡峭的斜坡里。」


    和尚哥哥。


    阡冶!


    男人脸色阴沉可怖,周身的寒意像是将夜里的寒气逼退。


    他丢下童豆豆,身形一闪,朝着城外的斜坡而去。


    大雪早已消融,只有枯草。


    他踉跄着步伐,月色下,一张俊容白的可怖。


    一直走到斜坡下,在一个木桩上,一截湖蓝色的袖袍早已被血色染红。


    男人弯身,小心的取下那截袖袍紧紧攥在手里。


    凤眸阴沉,猩红,裹着蚀骨的寒意。


    他护在心尖的人却被那波人残忍杀害!


    男人闭着凤眸,掌心紧紧攥着,手背青筋暴起。


    再睁眸,眸底寒凉,嗜血,卷着毁天灭地的杀意。


    青锦誉驾马离开,身后传来童豆豆的声音,「青大哥,别丢下我。」


    小孩跑到他跟前,抬着头,一双眼眸充满泪水,脸上映着怕被人丢弃的可怜模样。


    青锦誉敛眸,朝他伸手。


    童豆豆一笑,握住男人的大手,坐在马上,朝着南戎的方向而去。


    *


    三个月后,三朝发生了两件大事。


    北凉临城,二十年前,威名赫赫的楚家因为谋反之罪,全族三百八十口人全部被判了死刑。


    前几日听说楚家当年唯一的外孙回来了,带着证据,为楚家平凡了。


    而那人正是檀寒寺的阡冶禅师。


    楚家被人陷害,皇帝下令,必须追查凶手,株连九族。


    而阡冶禅师也恢复了真正的身份,北凉诸葛皇子,二王爷诸葛榕斓。


    因为皇帝愧对楚家,从而对二王爷疼爱有加。


    大齐王朝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王爷苏扈翼因为盗取北凉佛卷,被北凉皇帝追究,被处斩。


    而苏扈楝因为帮助北凉皇帝护住了佛卷,北凉皇帝主动提出两朝交友。


    苏扈楝立了大功,被大齐皇帝立为太子。


    *


    夜幕漆黑,一道身影飞进府邸。


    回廊内,男人一袭白衣,负手而立,目光怅然地凝着眼前地池塘。


    明净手握竹筒,看着男人,长身玉立,墨发轻扬,周身地气息愈发地沉冷寡淡。


    自从楚家的事解决,自从爷做回了诸葛榕斓,他便再未见他有过任何神情。


    不论喜怒哀乐,永远是一副冰冷暗沉地模样。


    心中轻嘆,他走上前,将竹筒双手奉上,「爷,这是大齐太子苏扈楝送您的信函和谢礼。」


    明净打开,将信奉呈上。


    男人眸光轻敛,扫了眼上面的内容。


    「上次交易之事,我们互惠互利,合作愉快。」


    交易之事……


    男人冷笑,薄薄的唇边抿着一丝苦涩。


    当初是他与苏扈楝交易,让他带着秦陌芫离开凤城那个是非之地。


    又在祁安城与她故意来个偶遇,说出佛卷之事,为的是有个藉口能与她同行,每日看着她,守着她。


    当时他有想过利用她夺取佛卷,只是在到了府城后,他打消了那个计划。


    他找了苏扈楝,与他合作交易,故意让苏扈楝告诉秦陌芫,苏扈翼他们晚上会经过湖边。


    他和苏扈楝和会联手夺走苏扈翼手中的佛卷。


    其实他得到的消息,苏扈翼他们晌午便会离开,只是没想到被南戎二王爷慕容燕肖阻拦,这才耽搁了时间,到了晚上才离开。


    所以,当时他告诉她,这次是个意外,却不知从何解释。


    明净取出竹筒的一幅字画交给男人,「爷,苏扈楝说让您亲自打开这幅画。」


    阡冶敛眸,接过画像,不知为何,心里蓦然一抖。


    缓缓打开画像,里面的人眉眼渐渐露了出来,很熟悉,熟悉到陌生。


    这幅画上,画的是一个和尚站在菩提树下,左手捻着佛珠,右手负在身后。


    身着银丝袈裟,眉目星辰,丰神俊朗。


    画像的右下方写了一行字,一生挚爱,阡冶和尚,落笔,秦陌芫。


    指尖骤然泛白,男人凤眸瞬间猩红。


    芫儿……


    明净抿着唇,不忍去看,终是将对方的话传达出来,「爷,苏扈楝说,这是当时从临城到祁安城的路上,秦公子因为思念爷,画了一幅画随身带着,之后因为佛卷之事落在客栈,被苏扈楝带走了。」


    阡冶收起画像,闭上凤眸,震荡的气息盘旋在心口,挥之不去。


    *


    龙殿内,男人一袭明黄色寝衣,拧眉专注,认真的看着手里的奏摺。


    殿外,一道声音低声传来,「启禀皇上,宫外有一人要奴才将一样东西交给皇上。」


    太监孟河拧眉,小心的看了眼皇上的脸色,依旧拧眉,不予理会。


    他走了出去,打开龙殿的门,对着跪在外面的禁卫呵斥,「大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什么人让带都敢带进来,当皇宫是什么地方?」


    禁卫脸色一白,不停的磕头,「总管大人,来人说是,是……」


    孟河眉眼一瞪,手里的拂尘挥打在禁卫身上,「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禁卫拧眉,却不敢说出口。


    毕竟那个字在皇宫是禁忌,即便守城门的禁卫都清楚。


    他将东西双手奉上举过头顶,「那人就是要奴才将这枚玉佩交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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