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因为食物短缺，部落与部落之间的冲突加剧，没有人能保证自己的家族不会被其他部落侵犯，唯有不断发展强大，才能寻到一方立足之地。


    蚩尤明白这点，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自从战胜红毛一族，他开始积极的对外作战，先是从南方的部落开始，然后逐渐向北扩张。


    他通晓兵法，又懂得引雷招雨，加上手中握有大批精良的兵器，在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下，可谓一路畅通无阻，少有败仗。


    一年的时间，翼部落附近的氏族已经归顺得七七八八。


    而就在战火频起这一年里，贾坤忙里偷闲的做上了父亲。


    接生的稳婆在村里德高望重，几乎所有的孩子都是经她的手生出，可尽管如此，在这个生育条件恶劣的年代，曹尚香依然是从鬼门关上回来了一趟。


    两天一夜，贾坤听着她在屋里发出痛苦而衰弱的呼叫，从不在人前流淌的男儿泪居然跟大开的水龙头似的「哗哗」的往下掉。


    直到稳婆从屋里出来，告诉他曹尚香生下一个男婴，他居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直接顺着墙根往下滑。


    「生了……」他颤抖的呢喃，「我……我有儿子了，我……我当爹了。」


    蚩尤将孩子抱在怀里，回头对赵初心说：「他真漂亮。」


    赵初心「嗯」一声，兴致缺缺。


    贾坤带着孩子走入产房，刚迈进去，便嗅到一股奇怪而难闻的气味。


    曹尚香浑身汗津津的躺在木床上，她看到了孩子，嘴微张着，叫了一声「臭鬼」。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二人相视一笑，目中溢满的是刚为人父母的幸福与甜蜜。


    这份甜蜜落入蚩尤眼中，他很快收敛起笑容。


    下一秒，赵初心留意到他看男婴的眼神，里面添了一丝羡慕和苦涩。


    *


    晚上蚩尤在床上特别卖力气，她挑着赵初心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戳，带着点讨好的意思……


    这份卖力对赵初心确实是受用的，她躺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之下，随着他的动作整个人像浸过一遍水，身下的兽皮都湿了一层。


    许久后他气息凌乱的伏在她身上。


    「感觉怎么样？」他朝她耳边吹气，「我厉害不厉害。」


    她意识不清的点头，细白的手无力的撑在他胸口，手心沾了一片水光。


    他望着这个明显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舒服得快找不着北的妻子，心中溢出一阵满足之余，做贼心虚的托住她的腿。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重新点燃战火。


    火势蔓延得很快，赵初心只感觉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后她听到自己在他身下尖叫，那么无力，那么脆弱，如同落入陷阱的猫儿，抽抽噎噎的低吟。


    过程中，他悄悄凑到她耳边，趁着她懵懵懂懂，提出藏在心中的要求。


    「贾坤的儿子真好看。」他轻轻舔舐她的耳廓，在她舒服的哼唧声里，又道，「我们也生一个吧。」


    仿佛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赵初心眼中的情慾早已褪得一干二净。


    她幽幽的睁眼，语气平静：「你就这么喜欢小孩子？」


    蚩尤抱着她，用力得像是要将她揉入骨肉之中。


    「也不是特别喜欢，可……」他眨眨眼，话中透出一丝恳求，「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是时候生一个孩子了。」


    赵初心：「长老们又催你了？」


    蚩尤点头，两人成亲两年，赵初心却不曾有过怀孕的迹象，村子里的长老都以为她的身体出了问题，只有他知道，每个月总有那么一段时间妻子是不准他碰的。


    蚩尤虽然不明原因，但也大致知道她之所以一直怀不上身孕，一定和那几日有关系。


    赵初心低头思索一阵，说：「也好，你是部落中的首领，确实需要继承人。」


    他以为她答应，脸上流露出喜色：「那……」


    赵初心抬起眼，平静又温柔的说：「从明日开始，我会为你物色几位新夫人。」


    蚩尤愣了下：「新夫人？」


    赵初心：「对，她们都是可以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


    蚩尤阴沉下脸：「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赵初心挑起眉：「放心吧，我会亲自挑选，这些女子一定会比我对你更好……」


    他低下头，狠狠的咬住她的唇，最后嫌她太吵，索性咬破她的舌尖。


    赵初心疼得闷哼，口腔里全是腥甜的味道。


    「放……」


    蚩尤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仿佛她是什么妖怪，他甚至不想看到她的脸，但他又不能放开她，这样双重的矛盾下，让他越发凶狠地翻过她的身子，狠狠摁在身下，以最令人感到屈辱的姿势，占有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松开她，不等她清醒，人已经夺门而去。


    这一走，就是一个月。


    赵初心听说他带着大部队出征，数场战役下来，放火屠光了五个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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