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首长交代我们一个字都不能跟慕止透露，现在慕止还以为那天晚上是柠柠照顾她的呢。」


    席云微微蹙眉，「听你这么说，聂总明明对她有情，为什么不干脆答应她？」


    徐锦兮摊手，「我也不知道啊，这是个谜！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慕止没提起过。」


    席云心中的激动逐渐弱下，沉下气，道，「没事，只要他们互相有情，在一起是迟早的事，只是以后你我要里应外合，帮他们一把。」


    徐锦兮展开笑颜，「怎么帮？」


    ——


    聂江野刚要睡下，便接到了叶色的电话。


    「喂，你好。」


    那头一阵吵杂音，他倏然蹙眉，「你是谁？」


    「你好先生，我是斯达酒吧的，这位小姐喝醉了，麻烦来接一下好么？」


    说了两句，聂江野便将电话给挂了。


    酒保把手机还给叶色，「小姐，已经按照你的话转述了，他说马上就来人接您。」


    叶色勾唇，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票子给酒保。


    「谢谢。」酒保欣喜接过。


    叶色露出满意之色，端起高脚杯抿喝一口。


    此时的她褪去了那身警察制服，只穿了一条修身包臀的小礼裙，轻易便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尤其那可盈盈一握的腰肢，莫说男人，就连女人见了未必肯挪开眼。


    她晃着酒杯里的液体，粉红唇瓣牵起笑意，一杯又一杯，她逐渐将自己往醉里喝。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一道担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叶子，你怎么喝成这样啊？」


    她展露出醉意朦胧的笑，徐徐回头看过去，「首……」


    话音戛然而止，她眼中的醉态也慢慢消退。


    眼前之人，并不是聂江野。


    「松，松子，你怎么在这里？」


    「还说呢，要不是首长打电话给我，还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事儿呢，你说你虽然是个警察，但也是个女孩子，深夜泡吧这种事还是少干吧，走吧，我送你回家。」


    叶色晃开他的手，「我，我明明是给首长打地电话……」


    松子只当她是醉了，强硬地将她抱起来，「我知道，但是首长家远，我离着近啊。」


    叶色悄然握拳。


    如果真的在乎她，又怎会在意路途遥远。


    回到家，她借着醉态又给聂江野打去了电话，他话音低哑，显然睡下了。


    这样的简单的通话，都能让她心跳加快，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


    「餵？」


    「首长……我好难受……」


    那头一阵动静，好像是他打开了等。


    「松子没去接你？」他声音平静，如同跟下属讲话。


    「嗯……接了，我在家里，但是刚才起来吐了好多，现在脑袋和肚子都很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松子肯定是睡下了，我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了。」她说话断断续续，听地出确实是难受。


    「咱们俩认识十年了，我跟你比较熟，其他男人我信不过，而且，要是让家人知道我这个样子，肯定又会让我搬回家里住了。」


    聂江野默了一会儿，才说，「自己躺会儿，我马上到。」


    叶色欣喜应下，但语气仍显虚弱。


    她放下电话，就跑去卫生间从头到尾沖个冷水澡，然后打开窗户，让深秋的瑟瑟冷风吹进来。


    吹得有十几分钟后，她渐渐赶到脑袋发昏，才把窗户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