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立生一定要去见一下丽娘。


    这也有充足的理由，向合作伙伴道个别。


    一进江家大院，丽娘就欢快地迎上去。


    一看这样子，立生就知道江北没有在家，这也正是立生想要的结果。


    一阵缠绵后，立生告诉丽娘，他在出趟远门，去看望一个亲戚。


    丽娘虽说有些不舍，但也无法阻止。


    她说：“路上一定注意安全，早去早回，我等你。”


    丽娘的话，让立生心里一酸，声音有些微颤，说：“好的，我回来，第一时间来找你。”


    又一番热吻，立生告别丽娘，踏上了去往林县的路。


    到林县那个街头，摊主还在那儿出摊，他坐在那个板凳上等生意。


    见立生过来，忙起身迎接：“老熟人来了？这次化个什么样的妆？”


    立生摇手示意他坐下。


    然后蹲在他身边，说：“这次我不化妆。”


    “不化妆？那你来我这儿干啥？”摊主不解。


    立生说：“我想跟你学化妆的学艺。”


    一听这话，摊主头摇得像拨浪鼓，“这不行，绝对不行。”


    “怎么不行？”立生问。


    “这不是抢我生意吗？本来生意就不多。”摊主大声说。


    “你在林县，我在丰县，相隔十万八千里，谁抢谁的生意？”


    听立生说得有理，摊主的敌意消去了不少。


    立生从口袋里掏出20两银子，在手里掂了掂。


    “只要你同意，这就是你的了。”


    摊主有些犹豫，但是没有动弹。


    立生不相信，还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儿。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20两。


    “40两怎么样？”立生在手中晃了晃，站起身。


    “如果不行的话，那就算了。”


    一看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摊主哪能让他跑掉。


    他赶忙站起身，“成交、成交！”


    递给摊主银子，摊主脸上炸开了花。


    摊主揣好银子，说：“学这儿化妆手艺共需五个步骤，每个步骤都很麻烦。”


    立生说：“没事儿，我不怕麻烦。”


    摊主继续说：“在大街上学也不合适，你就到我的家学吧，学成大概需要七八天时间。”


    时间不是问题，立生本来就没有想着太早回家。


    跟摊主七拐八拐来到他家。


    他家在县城外，只是几间破旧的茅草屋。


    一进屋，屋里一片狼藉，甚至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摊主不好意思地说：“我家有点乱。”


    “无妨、无妨。”一看这情景，立生知道，这摊主是光棍一条。


    虽然摊主生活凌乱，但手艺一点不粗糙。


    从选料、配比、描画，每一个环节都是那么细致。


    立生在学习的空闲，帮摊主收拾了一下卫生，简单的吃住也不算特别窝囊了。


    学了几天，立生独立化出来的几乎也可以以假乱真了。


    摊主看立生如此聪慧，也不由赞叹：“你小子脑子还是挺灵光的。”


    再有一个项目，立生就算彻底学成了。


    摊主也很高兴，他特意到街上买了肉菜，打了酒。


    晚上，他们开始庆功畅饮。


    喝着喝着，立生便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绑地树上，而且浑身疼痛。


    立生眨眨眼，努力回忆先前的事情：喝酒喝着就失去知觉了。


    立生想：完了，是遭摊主陷害了。


    “睁开眼睛了。”随着一声呼喊，“呼啦”围过一圈人。


    立生仔细一看，肥胖的闫少爷站在他面前。


    “好小子，敢阴本少爷，看老子不打死你。”说着一鞭子打了下去。


    又一阵巨痛。


    立生狡辩，“我都不认识你，怎么阴你？”


    “还他妈的还嘴硬。”说着又一鞭子打了下去。


    “那个化妆的摊主早把你卖了，要不老子能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