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为什么会在绝望中疯狂，那是因为知道以后没有机会了，所以才会趁着最后的时光，干出很多以前想干却又不敢干的事情来。


    比如有人得了艾滋病，就会变得破罐子破摔，肆意放纵自己，甚至是乱性，在尽情享受的同时，也把痛苦传递给其他人，拖着其他人和自己一起下地狱。


    还有一些老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以后也不可能再享受到年轻漂亮的美女了，就干脆豁出去，干出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甚至对幼女下手。


    杨凡和那些人不一样，他年轻，有的是时间，又有玉佩空间在手，觉得以后有的是机会，当然不会干出一些不着调的事儿来，对身边的美女更不会急着下手。


    因此，包括和他最熟悉的白梅在内，杨凡都没有真正突破最后一层内裤，两人之间到现在都还隔着一层衣服，在真正能接受白梅，或者是在杨凡的道德底线堕落之前，他是不想把白梅推倒的。


    当然，这只是理论而已，实践有时候和理论相差很大，事到临头的时候到底会是怎样的情形，光靠想象谁也说不清楚。


    和索菲亚吃完午饭，杨凡先骑车把她送回公寓，然后回到城中村，趁着大部分人都在午休，院子里没人，杨凡把摩托车重新收回玉佩空间，开着自己的福特猛禽，准备到三江职业培训学校上课。


    索菲亚虽然受到了惊吓，暂时无法上课，但还有两个助教，他们的法语说得也不错，杨凡的时间非常宝贵，三个月的法语培训班，杨凡准备彻底掌握法语，他可没有时间在一种语言上浪费。


    坐在福特猛禽里，杨凡又想到了今天早上附强开泥头车撞自己的一幕，幸亏自己的灵体反应及时，不然现在就应该是一具躺在太平间里的冰冷尸体了。


    在跟着魏小柔回警局的路上，杨凡看到了翻倒在路旁深沟里的泥头车，只是里面已经没人了，也不知道附强究竟是生是死。


    为了避嫌，杨凡也不好去问魏小柔，附强这货还真会挑地方，富强面粉厂，两个名字居然同音，还真有那么一点儿神秘主义色彩。


    大概附强也是觉得富强面粉厂和他的名字同音，所以才挑在那里动手的吧？


    可惜这家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富强面粉厂和他的名字附强固然同音，看似对他可能会有助力，可是他忘了，富强面粉厂是一家已经废弃的工厂。


    既然已经废弃，应该是倒闭了，一家倒闭的富强面粉厂，不但对附强起不了多少助力，反而还会让他陷入绝境，这大概和三国时期着名的凤雏庞统，折在落凤坡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果是在激活玉佩空间之前，杨凡绝对不会想这些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作为一个生在新华夏，长在红旗下的无产阶级接班人，杨凡小时候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杨凡坚信，村里老人们经常讲的那些鬼怪故事都是无稽之谈，世界上唯一的真理就是科学，世界上唯一值得信仰的就是科学神教！


    所谓的科学神教，就是除了科学之外，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异端，都是需要而且必须消灭的。


    凡是我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全都是迷信，全都应该彻底铲除，永远让它们从世界上消失，从人类的脑海里消失，从一切记载里消失！


    科学神教奉行的是唯一说，唯有科学才是真理，不管这种现象存不存在，只要无法解释，全都是不科学的，是假相。


    这大概和中世纪欧洲把异教徒绑在火刑柱上有异曲同工之妙，没有科学神教的支持，哪能把皇权神授的理论彻底打垮。


    不过，自从意外激活了玉佩空间，领略了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见识过的风景之后，杨凡对小时候自己的认知严重产生了疑惑，长期以来建立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甚至已经动摇。


    在有足够的理论解释玉佩空间之前，杨凡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科学神教疯狂崇拜了。


    想了一路，杨凡改变了主意，准备先打听一下附强现在的情况再说，既然对方都已经对自己下死手了，自己也必须做到知己知彼才行，这一次固然是有惊无险，但下一次呢，万一有谁动用枪械，给自己冷不丁来一家伙，自己还不得哭死，甚至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找了一家路边卖手机卡的小店，杨凡买了一张还没有过户到自己名下的手机卡，又开车到另外一家小手机店，买了一部最便宜的老年机，把刚才的手机卡安进去，开始拨打王坤的手机号码。


    上次王坤已经被杨凡打怕了，张豪派附强来对付他的时候，王坤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可能是想给附强添堵，也可能是想给附强制造麻烦，居然打电话告诉杨凡，张豪派了附强来对付他。


    现在杨凡想打听附强的情况，无疑问同为张豪旗下四大金刚的王坤是最便捷的途径。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电话那头果然是王坤的声音，只是王坤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暴虐，和当日主动给杨凡打电话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谁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是我，能听出来吗？”杨凡没有直接报出自己的名字，以免有人和王坤在一起，要是让张豪知道了自己和王坤有联系，王坤这条线可就断了。


    “是你？”王坤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惊讶，似乎根本就没想到杨凡会给自己打电话：“请……请等一下。”


    王坤怎么会听不出来杨凡的声音，这个声音已经给他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象，成了他以后下半辈子的噩梦，王坤哪怕听不出来张豪的声音，也能听出杨凡的声音。


    手机里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应该是王坤正在移动，正所谓移动电话要移动着打，王坤看来是在严格执行着移动电话的精髓。


    “好了，现在可以说话了，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王坤的声音里情绪很复杂，夹杂了愤怒和惊慌以及畏惧，他不想和杨凡有联系，更不想接杨凡的电话，甚至想狂骂他一顿，但是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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