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驻地以后,两人的生活又恢复常态。林悠在卫生队忙碌,秦朗忙着训练。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每天都重复着相同的事情,虽然单调,但也充实。
单调的工作有时候是需要调味剂的。
这不,小南又带来新的消息。她神秘兮兮来到诊室对着林悠和刘医生说:
“你们知道吗?护士长和单野吵架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医生马上好奇地问:“为什么呀?”
小南压低声音回答:“好像是因为琼华。”
刘医生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测:“怎么了?琼华又喜欢单野了?”
小南摇摇头:“好像是单野喜欢琼华,最近琼华变了好多呢,现在她变得和蔼可亲多了,再也不是之前高高在上的样子。”
刘医生点点头,表示的确是这样,现在琼华顺眼多了,可这也不是单野重新喜欢她的理由呀。
林悠抬起头,也觉得不大可能,单野不是这样的人。
小南看向林悠,好奇地问:“林医生,你怎么看?”
林悠微微一笑,轻声回答:“我认为单野不是这种人。”
小北听后,也赶忙附和:“是的,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接着,小南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我心里也不太愿意相信这件事,但护士长看起来真的非常伤心,不像是装出来的。”
小北不解地挠挠头,疑惑地问:“会不会存在什么误会啊?毕竟之前一段时间里,单野对护士长可是非常上心的呢。”
“而且他们俩连家长都已经见过了,应该不至于再出现什么大的变故吧?”
刘医生摇摇头,表示无法理解。“嗯,我也这么觉得,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小北赞同地点点头。
就这样,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却始终没有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
林悠,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三个女孩热烈地讨论着。
不禁轻轻一笑,心中暗自感叹:果然,女人多的地方就容易成为八卦的集中地,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三人听到她的笑声,一同看向她。
“林医生,你笑什么?”小南率先发问。
林悠嘴角挂着笑容,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觉得你们八卦别人,好笑。”
小南闻言,脸上露出些许尴尬,但随即又恢复了调皮的神色,再次语出惊人:“以前我们也经常八卦你和中队长呢!”
这话一出,林悠顿时愣住了,没想到小南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脸色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不再说什么。
小北看着她不说话,再次出声询问:“林医生,那你对护士长和单野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毕竟我们几个可都是单身狗啊!”
林悠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轻轻叹了口气,说出自己的看法:“嗯,我觉得护士长和单野都是聪明人,他们应该能够自己解决问题。”
“而且我们也并不了解他们之间具体发生的事情,现在只是猜测而已。”
“最好还是让他们当事人自己去处理吧。”
林悠说完,刘医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观点。
小南则发出一声长叹,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唉,可惜了。不过也是,我们这些旁观者只能瞎操心。但是真的好憋得慌呀!”
大家听后,不禁都笑了起来。
下午,护士长进卫生队的时候,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哭过。
几人面面相觑,但却是什么也不敢问,不敢说。
就连宋队长都感受到这奇怪的气氛,急忙走出去,不再和几人在同一个诊室。
晚饭期间。
林悠问秦朗:“单野最近和护士长怎么了?”
秦朗不明白地问:“怎么了?他们之间是怎么了吗?”
林悠看到他什么都不懂地样子,摇摇头不再说话。
秦朗却来了兴趣,出声询问:“干嘛问他们?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悠将白天的事情讲给秦朗。
秦朗大致明白后,说出自己的猜测:“大概是琼华要走了,单野舍不得吧。”
林悠听到他这样说,很是震惊,还以为她不会走了呢。心中顿感愧疚,觉得是因为自己,导致琼华这样的选择。
秦朗似乎猜透她的心思,走过来解释:“她上次受的伤,导致她需要长时间的康复训练才可以恢复如初。”
“不论是她自己还是她父亲都选择转业。”
林悠点点头,小心的说出自己的担忧:“那她现在还会怪我吗?”
秦朗摇摇头,不答反问:“你干嘛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看着她依旧内疚的神情,安慰:“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自己执念太深,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她父母本来就一直不同意她留在特种大队。”
“那她什么时候走?我们去送送她吧?”
“好。”
林悠突然又想起单野的事,再次问:“那单野是怎么回事?舍不得是什么意思?”
秦朗叹了一口气,回复:“毕竟是自己喜欢那么久的人,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了,难免有些伤感。”
林悠没想到真是小南说的那样,直接开怼:“心里放不下琼华,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护士长啊?”
“这不是典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
说完再次气愤地补充:“男人都一个样,身边有一人,心里还惦记着另一人,拿不起,放不下。”
秦朗看着她气呼呼走进厨房洗碗的样子,心里感到十分委屈。只是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毕竟那是别人的事情,他能够管理他们的训练,但无法干预他们的感情生活。她为何要因为旁人而对自己发脾气呢?
秦朗跟着林悠来到厨房,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双手握住她洗碗的手,模仿着林悠平时撒娇的模样,嗲声嗲气地说:“老婆,我真的好冤枉啊!你怎么能把别人的事无端加诸于我身上呢?”
林悠听到他的声音浑身一激灵,心中的气也消了一大半,没好气地提醒:“好恶心,讨厌。”
秦朗也感觉到恶心,恢复正常的声音,一边解释:“老婆,这事与我无关。”一边看着林悠洗完最后一只碗,并迅速接过放至碗橱。
林悠却并不买账,将湿漉漉的手对着秦朗的脸狠狠地甩了过去,水珠溅得他满脸都是。
“你是他的领导,没有起好带头作用,他自然也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