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戚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他就知道，他的一切逃不过这个姑娘的眼睛。


    他也是这盘棋子中间的一枚，只不过，他的作用和谢聿一样重要吧。


    他们大概看中了他，可以无私的爱着慕婉。


    也看中他不顾一切的勇气。


    男人笑了下，一脸认真：“小婉宝，如果我不告诉你呢？会怪我吗？”


    “不会怪你。”慕婉顿了下：“但是，你不会不告诉我。”


    慕婉很清楚，全世界有两个人不会骗她。


    一个是夜言澈，一个是玄戚。


    他们甚至舍不得对她有秘密。


    “秦肆，你先出去。”玄戚下驱逐令。、


    男人蹙眉：“我不走，把小婉宝放到你面前，和把一只小绵羊扔到狼群里，有什么区别？”


    “秦肆哥，我只想知道一些事情，等我知道了，会告诉你的。”


    玄戚愣了下：“你准备告诉他？”


    “当然，我和秦肆是好朋友，我们没有秘密。”


    玄戚慵懒的靠在那，不知为何问了句：“我，夜言澈，楚寻，谢聿和秦肆。如果你在我们中间排名，谁最重要。”


    慕婉几乎没有思考，说了句：“你。”


    其实，她有想过，如果没有夜言澈，也许她会陪在玄戚的身边。


    无关爱情，无关亲情，无关友情。


    有一种感情，凌驾于所有情感之上，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如果当初没有他，她就是一个被虐待致死的可怜虫。


    是他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的帮助她。


    她是他的救赎。


    他是她的光亮。


    两个人缺一不可。


    玄戚轻笑着：“行，让他留下吧。”


    秦肆不乐意了，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慕婉，你跟我说实话，不算夜言澈和玄戚，我，楚寻还有谢聿，谁最重要。”


    “以前可能是你，但现在是谢聿。”慕婉一脸认真：“尤其知道他是谁，我更心疼了。”


    秦肆就知道，自己不该让她羞辱自己。


    他烦闷的坐下来，开口道：“说吧。”


    “我见到你的时候，你确实是地狱之爪抓过来，最聪明的孩子，当初那场比赛是真的，那个预谋也是真的，那个时候我也是个孩子，不过是比你年长一些的孩子。”


    “不过，真的救你出来的人，不是我！我以为自己结合了所有，能把你救出去。”


    “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痴心妄想了，地狱之爪不过是个傀儡。”男人看向慕婉的眼睛：“你应该已经见过其他人了，地狱之爪是这个组织，最低级别。”


    “往上还有字母会，还有一些其他组织，他们效力于山上的老祖宗，我们身上的毒药，也是他的杰作，为了控制我们。”


    “当然，老祖宗也是傀儡，他效力于暗世盟。”


    “没有人知道暗世盟是什么地方，他们只知道地狱之爪残暴，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地方更黑暗，更恐怖，甚至更没有人性。”


    “暗世盟最高级别的人，我也没见过，我只知道，很多人是各行各业的翘楚，想知道他们真实身份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