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泽心情有些复杂：“既然你知道这件事情，也知道凌霄有可能会被控制，那你为什么还说这次事情出乎你的意料？”


    “我只是没预料到，天道会在这个地方使用，而且连剧情都不顾了，我明明没有暴露过你，也没有让天道怀疑，为什么它对你的杀意会这么强烈。”


    顾清泽自我调侃道：“可能是因为...我在剧情之中是反派吧。”


    谁知，封影闻言，还真一本正经的分析起来：“肯定不是这样，还没到反派要死的剧情。”


    顾清泽笑了笑：“这些其实都不是很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封影，你确定‘线’只能控制一次，也没有留下其他可以让天道控制凌霄的东西吗？”


    封影几乎没有思考的点头：“没有，而且发生这件事情后，以防万一，我还特意对楚凌霄做过特别检查。”


    顾清泽闻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其实...我当年确实有感到奇怪的地方，比如幻境之中，那些西幻类型的元素，而且那幻境肯定是不完整的。”


    “按理来说，凌霄在幻境里是为民做事的官差，然后去调查最近发生的一件怪事，那应该调查出真相后，才可以破除幻境，结果就像中途之后被迫中断了。”


    封影轻咳了一声：“当时那幻境是我构建的，但因为天道不停为了它的目的而催促，建到一半，我就随便套了几个现有的建模，然后就不管了，所以才有些粗糙。”


    顾清泽疑惑的问道：“套建模...构建幻境就和制作游戏类似吗？”


    封影思考片刻，说道：“差不多，虽然有一些现有建模不是很符合修仙背景，但是...当时天道过于催促了，既然它都不在乎，那我就顺着它了。”


    顾清泽点头，又把话题引到了另一个上面：“封影...既然你说，不存在未来和原有的时空，只有现在是真实的，那么...”


    封影见他犹犹豫豫的，有些不明所以：“你想问什么？”


    顾清泽说道：“我在学堂的时候，曾经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做过噩梦，还是剧情大结局，反派在临死前被主角折磨的噩梦...”


    封影了然：“这也是天道想让你回归正轨的方式，试图通过这种形式，逐渐影响你的心智。”


    顾清泽直视的看着他：“那封影...你在其中承担着什么角色？”


    “我？”封影笑了笑，“那次噩梦，确实也是我构建的，不过嘛，我那次是主动做的，想试探试探考验考验你。”


    顾清泽问：“那为什么凌霄在我身边睡了一晚后，就没事了？”


    封影解释道：“因为担心你做噩梦说梦话，透露一些不能说的信息，再加上我试探一个月了，知道你的底细了，而且再让你做噩梦下去，你的精神会崩坏掉，就主动停止了。”


    顾清泽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下去，只是问道：“凌霄必须要走的关键性剧情之中，除了我要跌落悬崖的那一段，其他还有吗？”


    封影摇了摇头：“本身你在原小说之中，出场剧情除了前期和最后期多一点之外，就没有多少了，再加上楚凌霄不需要走到最后期，而且只走关键性剧情，所以你只有这么一场。”


    顾清泽点了点头：“嗯，那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


    “还是和之前一样。”封影道，“等待他走完剧情，然后尽量把修为最后一个小阶层提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