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玩个一石二鸟
好一个一同坠入泥潭。
周彤她能用自己老公的命为自己铺路,更别说利用别人了。
她说得出也干得出来,所以这个女人我还得小心提防。
我也俯身,逼视着她的眼睛,“那我们就走着瞧。”
说完,我猛的一抬腿,甩开她,往外走。
到门口的时候,我想到了那个被她折腾早产的孩子,还是多嘴说了句,“周彤,你要是个人,你自己生的孩子总要去看一眼,至少让孩子知道是个什么玩意生下的他。”
周彤僵了一下,我收回目光走人。
我去了温凉的休息室,等了她差不多十分钟,她才回来。
温凉笑着,“你怎么没走?”
我知道她故意给我打哈哈,“少来这套,院长怎么说?”
“没说什么,让我如实写份报告,配合调查就行了,”温凉拿起杯子倒了水,“你跟周彤的擂打的怎么样?”
想到苏暮烟与周彤的勾结,我没答反问,“你觉得周彤为什么要搞你?”
温凉把倒好的水递给我一杯,“疯狗乱咬呗。”
她没说是因为我,是怕我有心理负担。
“她为什么对你疯?”我这样问,是引导温凉去思考。
温凉喝了口水,“拿我对你开刀。”
“除了对我开刀,还有没有别的原因?”我继续引导。
温凉似乎察觉出不对,微微蹙眉,“小乔乔,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是你在周彤那儿问出了什么?”
“周彤这样做是想毁你的事业,打击你,虽然她是可以通过打击你来报复我,但你不觉得这事有些太绕了吗?”我仍提示。
温凉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你有话直说,别让我费脑子。”
我沉吟了一下,“我在周彤的手机里看到她与苏暮烟的通话记录,而且是昨天半夜。”
那个时间段,正是温凉和顾岩温情蜜意之时,当时就在隔壁的苏暮烟必定抓心挠肺一般的难受吧。
所以,她才会联系上周彤,弄出这么一个阴计。
温凉先是一愣,接着就笑了。
她听了不该生气吗,怎么还笑起来了?
我拿起桌上的笔敲了她一下,“你笑什么?”
“笑女人一旦沾上爱情的毒,真的会变蠢,哪怕是再精明睿智的女人,”温凉边说边摇头。
“她都给你下黑手了,你还笑,你就不担心?”
温凉的手指轻叩着桌边,“苏暮烟是想先从事业上打击我,然后另一边再对顾岩下手。”
想到与顾岩一起走的苏暮烟,我不禁道:“她还真有这个条件,而且顾岩这种单纯物种,只怕经不过苏暮烟的手段。”
温凉不急不慌的淡笑,“苏暮烟没料到这一趟回国,会给自己惹了这么个大麻烦,她一定后悔死了,后悔没早把顾岩拿下,让我半路截胡,所以现在已经慌不择路的连周彤这样的女人都找上了。”
不愧是每天双手在血里泡着的人,这个时候了还如此理性。
可这事是冲着她来的,她得自己想法解决,我不禁问她,“现在她都动手了,所以你打算如何应对?”
“我就将计就计,让她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温凉冲我挤眼。
我怔了下,“你,是,打,算......千里追夫?”
温凉冲我竖拇指,“不愧是跟我穿一条裙子长大的。”
她端起水喝了两口,“苏暮烟不是以为带走了顾岩,她就能近水楼台吗?那我就霸占楼台。”
我也明白了她的心思,接着她的话,“而且你这么一走,院长这边也会慌,毕竟你现在可是咱们海东的妇科一把刀。”
“对啊,我就借他们这个局,玩个一石二鸟,或许这样一折腾,我还能弄个副院当当,”温凉真是野心不大,也就院长当下。
这下换我对她竖大拇指,“别人朝你扔泥巴,你用泥巴种鲜花。”
温凉说着冲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噘了噘嘴,“用你的vip身份给我订张机票。”
真不愧是妇科圣手一把刀,真是说走就走。
我立即打开手机给温凉订了当天的机票,然后又开车带她回家收拾了行礼。
“院长不是要你留岗接受调查吗?”我送她到机场的时候才想起来问她。
她笑了,“小乔乔,你现在才问这话,还有意义吗?”
我也笑了,“所以你就是故意的。”
“对啊,我手术的全过程都有记录,也有现场的视频监控,以及我跟家属的沟通,他们要调查尽管去调,根本不用我说什么,所以留我做什么?”
此话有理,而且她太配合了,只会让使坏的人得意。
“那你也不给顾教授说一声,他前脚到你后脚落地,小心吓到他,”我提醒。
温凉轻笑,“我这是突击检查,谁知道他跟苏暮烟背着我有没有事?”
这话让我意外,“怎么,你不信他?”
“不是不信,而是人的本性不可信,”温凉说着顿了一下,“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也没有不好色的男人。”
看过,果然是在女人身上过过刀的人,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猪的花花肠子里装了多少废料她都门清。
“那祝你一切顺利,”我拥抱她,目送她登机。
在飞机冲上蓝天的时候,我也从机场离开。
可就是这么巧,我还没走两步便看到了江昱珩,而且是迎面遇上,想绕道都不行。
江昱珩提着行李箱,一看就要出远门,我与他做不成恋人,但也不是仇敌,于是我大方的打了招呼,“你这是去哪?”
“休斯敦!”
听到这个城市,我不由便想江浪难道也在那儿发展业务了?
不过我并没多问,毕竟我已经与江浪和眼前的人没有关系了。
“哦,”我只是轻应了一声。
江昱珩看着我,“你就不问我去那里做什么?”
我淡淡一笑,“我的好奇心没有那么重。”
江昱珩的眸光暗了暗,“你是觉得我的一切跟你无关了,对吧?”
这人跟我在一起时,要是他去做什么,我多问一句他就生气。
现在分开了,我不问了,他又不适应了。
这大概就是人的贱性。
我没接这话,而是问了句,“几点的飞机?”
“我是去找谢萧,”江昱珩答非所问。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到谢萧比赛的城市就是休斯敦。
不过他的比赛是在下周,我以为江昱珩是过去给他当陪练的,只是一笑。
可下一秒江昱珩的话让我脸上的笑僵住。
他说,“谢萧在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