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昭也不意外,毕竟刘翠芳都给自己下跪道歉了。
胡琴琴作为这个事件当中的参与者跟自己道歉就很正常了。
她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跟自己道歉,也算是很有诚意了。
秦昭昭来鞋垫厂上班是打发时间的,不是来结愁怨的。即使不能成为朋友,但也不希望给自己树一个敌人。
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李娇娇,胡琴琴也就算个没有脑子的小虾米,跟她计较不值当。
“你既然有这个态度,我也不跟你计较。人心难测,不是自己亲眼见到的事,千万不要当真,否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说完就走了。
胡琴琴见她这么爽快的原谅了她,心里放松下来。她来之前一直担心秦昭昭不会接受她的道歉的。
心想,这个秦昭昭还是不错的,根本就不是李娇娇口中的那个得理不饶人,还嚣张跋扈的女人。都是那个李娇娇心里有鬼,所以才会这样说她。
胡琴琴是一个脑子转的很快的人,她简单的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她虽然在秦昭昭跟刘翠芳开始斗嘴的时候,看到了过来的李庆梅的时候就离开了。但是从回来的人的嘴里听说了事情的经过。
最后李庆梅还把李娇娇给单独留下来谈话。
她猜想的真相是,那个没有说出来的偷鸡贼其实就是李娇娇。
因为李娇娇跟秦昭昭之间有矛盾。把她自己做过的事扣在秦昭昭的头上。
李庆梅知道事情的经过,李娇娇又是军嫂,都是一个家属院的。为了保全军嫂的名声,所以才没把她给说出来。
最后李庆梅留下李娇娇而不是刘翠芳就能够解释了。
她为自己的这个发现震惊不已。
刘翠芳用眼尾扫了一眼胡琴琴,她已经把这个人从她朋友的名单中删除了。
胡琴琴看到刘翠芳对自己的态度,知道她还在怪她当了逃兵。
自己要是不当逃兵,她恐怕也会跟胡琴琴一样要给秦昭昭下跪才能求得原谅,所以,她一点都不后悔。
刘翠芳跟自己是坐在一起的,每天都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平时她们的关系也很好,她不想跟刘翠芳变成仇人。
小跑着追上了她。
刘翠芳见到跑到自己跟前来,继续用眼尾看她,“你这是做什么?从你逃跑的那一刻,你就不再是我朋友了。离我远点。”
胡琴琴觉得有点尴尬,但是她也没有生气,“我知道那个真正偷鸡的人是谁?”
刘翠芳一听,立刻停住了脚步,这件事不是秦昭昭做的已成事实,她心里也有怀疑的对象。她很想知道胡琴琴最嘴里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你不是早已经跑了吗?怎么会知道是谁?”她还是有点不相信的。
“翠芳,我知道你现在还因为我离开的事生气。是我胆小怕担责任,所以才离开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跟你道歉。
我们两个都是李娇娇的棋子,是她让咱们变的这么狼狈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胡琴琴跟自己道歉,她心里的那口气消了一半。
又听了后半句,刘翠芳心里对她的气已经完全消了。
“好吧,看在你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你说吧,那个偷鸡的人到底是谁?”
胡琴琴见她拿正眼瞧自己了,也敢伸手去挽住刘翠芳的胳膊,靠近她的耳畔,轻声的说出了李娇娇的名字。
刘翠芳虽然心里的猜测也有可能是李娇娇,但是听到胡琴琴也这样说,她还是觉得很惊讶。
李娇娇毕竟是一个军嫂,很难跟一个偷鸡贼联系到一起。
她好奇的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秦昭昭就把她的猜测简单的分析了一遍,得到的结论就是李娇娇。
刘翠芳听了是相信了。胡琴琴的分析也证实了她猜想。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
胡琴琴继续道:“李娇娇跟我们说的那些有关秦昭昭的事,我看都是假的。那秦昭昭根本就不像她口中那样的人。
李娇娇根本就没有把咱俩当朋友,咱们就是她用来对付秦昭昭的棋子。她太坏了。”
刘翠芳点点头,“你说的不错。李娇娇就是在利用我们。她把咱俩当傻子呢。”
“咱们跟秦昭昭道歉,肯定很快的就能在全厂区传开。虽然工作室保住了,可是名声坏了呀。今后咱们怎么面对别人看咱们的目光?”
刘翠芳想到会有这个结果,但是相对于工作,那些别人的白眼,她是不在乎的。
“嘴巴,眼睛长在别人身上。要怎么说就怎么说,咱们身上又不会少块肉。”
胡琴琴觉得刘翠芳看起来挺聪明的,没想到这么没脑子,“话是这样说。厂里每个季度评选的最佳员工等福利,还能有咱们的份吗?就算你不在乎这些,整天听别人议论咱们,心里能舒服吗?
说不准哪天不小心犯了错误,就被开除了。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你说的都对,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咱们还有什么法子?”
“怎么没有,得把套在咱们脑袋上的帽子给摘下去。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情况了。”
刘翠芳顿时来了兴趣,“你有办法吗?”
胡琴琴点点头,附在她耳边把自己洗白的办法告诉了刘翠芳。
刘翠芳听得眼睛都亮了,“这个主意好。”
胡琴琴跟刘翠芳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然后一起去了员工食堂。
、、、、、
李娇娇没有了刘翠芳跟胡琴琴当她的小跟班,觉得还有点不适应。
毕竟之前,她们因为自己男人是营长的缘故,都很舔着自己。
去食堂打饭,她去占位置,她们拿着她的饭盒去排队打饭。
在她面前说很多好听的话,让她觉得受人尊敬,自己的心理跟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经过这件事后,不仅是刘翠芳跟胡琴琴远离了自己,就连她这条线周围的人看到她也都都是奇怪的眼神,躲她远远的。
李娇娇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坐在那里,感觉都是一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