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燕,赶紧扶我起来。”薄见琛命令的口吻道。
杨燕沉默片刻后道:“薄少,我给你换条裤子吧?”
“你这样出去,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可不好。”
“可是——”薄见琛一脸为难,企图拒绝。
杨燕却一脸严肃地道:“薄少,请你把我当护工。”
“我可是经过正规培训的,是十分专业的护工。”
说完,杨燕便站起来:“薄少,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条裤子。”
杨燕走后,薄见琛再次企图从地上站起来,可是他努力了好几次,还是不行。
一用力,就会头晕眼花,心脏还跳得很厉害。
关键是,他现在连说话都费劲。
杨燕企图脱下薄少的裤子的时候,薄少紧紧地握着杨燕的手,满脸通红地道:“不可以,杨燕,不可以的。”
杨燕却大声地道:“薄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忌那么多干什么?”
“你总不能这样出去吧?”
薄见琛沉默,不能,肯定不能这样出去的,实在是太丢人了。
“薄少,我小时候尿裤子,你妈妈也给我换过裤子呢。”然后,杨燕接着说。
“而且我是护工。”
“到了医院里头,在护工的眼里,是没有男人和女人之分的,只有病人之分。”
“你放心,关键的时候,我会闭上眼睛的。”
杨燕说这话的时候,表现的十分的一本正经。
薄见琛与杨燕对视几秒后,便妥协了。
主要是他相信了杨燕说的,如果换成是别的护工,也肯定会给他换裤子的。
正如她所说,到了医院,就没有男人女人之分了,只有病人人之分。
“薄少,你准备好了吗?”杨燕在动手扒他裤子之前,还假装一本正经地问了一句。
其实,此刻她心里可激动了。
她终于可以看到薄少的身体了,这可是她做梦都想看到的。
顾北辰的身体一开始对她还是有点吸引力的,可是她心里爱的人是薄少,所以,时间长了之后,就对顾北辰失去兴趣了。
她还是想和薄少在一起,做梦都想。
毕竟,她从十几岁开始就喜欢薄少了,经常会梦见和薄少睡在一起,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今天,她应该可以实现她青春期的梦想吧。
反正,薄少这会儿也不能动弹,揩点薄少的油还是可以的。
如此一想,杨燕心里可兴奋了。
“要不,你还是出去,我自己来吧。”薄见琛还是觉得不妥。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裤子已经被杨燕扒下来了。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薄见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看到这一幕,杨燕内心也特别激动,但是她不停地提醒自己,一定要淡定。
杨燕也不着急给薄见琛把裤子穿上,而是起身朝洗手池去了。
“杨燕,麻烦你,赶紧给我把裤子穿上吧。”薄见琛催促道,这一刻,他的脸红的不能再红了。
“薄少,别急,我先给你擦下身吧?”
杨燕理直气壮地道,同时抬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哎呀妈呀,她的脸可鲜红了,像桃花一样,完全就是一副恋爱中的样子。
然后,她又扭头看了一眼薄少,心脏的位置又控制不住地一通乱跳起来。
这一刻,她还有一种很可怕的想法,就是将薄少扑倒,然后……
但是,才萌生这样的想法,就被杨燕给主动掐断了。
一切才刚刚开始。
她不能太冲动了。
如果她此刻动了薄少,薄少肯定会将他赶走的,才得到的工作肯定也会丢掉。
所以,她还是要淡定。
于是,她深呼吸一口气后,倒了一盆温水端到薄见琛身边
“薄少,我闭眼了。”接着,她便死死地将眼睛闭上,然后开始拧毛巾往他那个位置去擦拭。
可是因为闭着眼睛的,她给他擦拭的时候,她的手竟然碰触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杨燕碰到薄见琛身体的那一刹那,薄见琛不禁打了个寒战。
“你快点。”然后,薄见琛不耐烦地催促道。
虽然杨燕现在的身份只是护工,但是这也太难堪了。
“好的好的,薄少,我尽量快一点。”杨燕赶赶紧回答。
由于眼睛是闭着的,杨燕擦拭的时候,总是会碰到不该碰到的地方。
薄见琛屏着呼吸,这一刻,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擦完了吗?”薄见琛催促道,语气流露出明显的愠怒。
要是让小暖看到这一幕,那还得了?
“薄少,你别催啊,我眼睛看不见,也不太好擦。”杨燕很为难地道。
“那你还是把眼睛睁开,快点擦吧。”薄见琛一激动,便脱口而出。
反正,该看的都看了。
“好的好的,薄少。”一听薄少这么说,杨燕心中甚是欢喜。
虽然得不到薄少,但是能一饱眼福,也是可以的。
那她这些天的屈辱也没有白受。
如果林暖暖无意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会怎么样?
会不会跟薄少闹?会不会吵着要跟薄少离婚?
于是她又脑补了一下林暖暖和薄少离婚的一幕,然后差点笑出了声。
她立马回过神来,继续动作起来。
虽然她早已经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女人该经历的事情,她都经历过了,说实话,这一刻,看着薄少的身子,她心脏还真是有点稳不住。
而且,她还感觉薄少浑身有点颤抖,皮肤也越来越热,然后,那个位置竟然……
竟然……
看到这一幕,杨燕的情绪终于控制了,她瞪大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
感觉到不对劲,薄见琛扭过头来,看到杨燕盯着自己那个部位,不由得愤怒地吼道:“杨燕,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眼珠子?”
妈的,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应该让杨燕照顾的。
现在后悔也迟了。
妈的,该看的,不该看的,被杨燕看光光了。
这叫什么事儿?薄见琛心中暗骂。
“对,对不起。”杨燕赶紧道歉,然后把头垂了下去,胡乱地擦拭了几下后,就帮薄少把裤子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