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是误会爸爸了,我以前爱的是你妈妈,后面就只有你孟阿姨。”江峰给自己洗刷清白。
“没见你的爱有多少,我那个继妹不过只比我小一岁,算上怀孕的时间,呵呵,我妈前脚刚死你后脚就跟人搞上了。”江晚讽刺的说。
江峰:……
聊天是没法正常聊了,江晚对他的意见太大,他只能道:“爸爸真是为你好,石家那边虽然年纪大但是会疼人,同时还有钱,等你再过几年就知道钱的作用了。”
“你要是有自己喜欢的人也可以,不过家底一定要比石家好,不然配不上我的女儿。”
这话句句表明是为了她考虑,说的漂亮排场,但江晚早就知道嫁到石家是为了他的公司周转,另外江峰那话还给她另一个“选择”,翻译就是:
不嫁石家也行,找个更有钱的,能给家里助力。
江晚:呵呵,简直吃巴豆点笑穴,让人笑拉了。
不过她到确实找了一个人,还领证了,不过暂时不可能告诉他的,这是法律护身符。
没多辩解,今天晚上之前就能卷铺盖走人,江晚觉得多呆一秒都恶心,这会看着窗外转移注意力。
江峰没听到她呛回来,以为是对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嘴角勾起,仿佛找到了怎么“对付”她的方法——吃软不吃硬。
墨家老宅。
宋川澜赶到时,发现众人齐聚客厅,甚至连墨老爷子都在,他鞠躬问安,然后到右手边坐下,看着对面三个身穿道袍的人。
年龄三十到五十不等,一个胡子很长,一个两鬓斑白稀拉头发,还有一个吊梢眼,各自谁也不服谁。
“他们是老爷子新给你找的道士?”宋川澜小声的问着一旁的墨奕珩。
“是毛遂自荐,都说为清风道长的徒弟。”墨奕珩道。
宋川澜一愣,再次看着他们三人,当即小声又说:“这你们也信?我清风道长就一个徒弟,哪来的三个?”
“我知道他们中肯定有假的,但爷爷的意思是宁可都信也不放过。”墨奕珩有些疲惫,他已经坐在这里两小时了。
宋川澜这会给他哥发信息,然后又将屏幕递给墨奕珩看,原来宋川竹也找到了好几个自称是“清风道长徒弟”的人,都已经送走八个了。
墨奕珩:……
“我是真没想到这还能成产业链,一个一个排队呢。”宋川澜感慨说。
墨老爷子让他们各自证明,于是三人一台戏,互呛道:
“我才是道长的徒弟!他教我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我这里有道长的信物,千年桃木剑!”
“呵忒!还千年,你那就是后山随便砍的一个顺带染色的吧!我这里的才是信物,道长把他的川引紫檀传给我了!”
……
墨奕珩本来听的烦躁,手指捏着眉心,然而在听见“川引”两个字一个愣瞬住,抬头看去。
墨家老爷子让管家将信物都拿来,尤其是着重看那个小叶紫檀,不出片刻,他黑着脸扔在地上,珠子崩开,冷厉的吩咐说:“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舞假的舞到正主头上,圈里谁不知真正的川引小叶他墨家就有一条?简直关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
后面两个还在继续辨认,墨老爷子出题让他们算墨奕珩的病情大限,这个当然不会直接说出来,所以都是写在纸上。
宋川澜这会捡起来脚边的一颗裂成两半的珠子,看了会后递给了墨奕珩,低声道:“很假,啥时候你家的真品让我看看眼界?”
“别想了,我爸他们都没见过。”墨奕珩道。
他手指捻着珠子,脑海中浮现昨天见江晚时对方手上戴着的那串,随口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你绝对想听。”宋川澜卖关子。
墨奕珩表情毫无波澜。
“就是你小妻子的事,我知道她现在住哪,亲爹是谁。”宋川澜说。
脑子里想的人被直接说出来,还有宋川澜用的这个称呼……
墨奕珩捏着珠子的手微顿,扭过头看他。
“都赶出去。”这时,坐上的墨老爷子发话道。
“我真是清风道长的徒弟啊,你不信我之后别来求我!”其中一人还在大放厥词。
“啧,真敢说,哪来的自信?”宋川澜悠悠道。
“老爷子,外面还有四个在排队等着您接见,其中两个自称是道长的徒弟,一个说是道长的徒孙,一个说是道长的徒曾孙。”管家道。
闻言的墨奕珩宋川澜:……
“下午吧,下午接见,这会我累了。”墨老爷子道。
管家点头出去安顿了,墨老爷子又看着宋川澜说:“川澜中午留着吃饭吧,你给奕珩先下去休息下。”
“好勒墨爷爷~”宋川澜起身,然后推着墨奕珩走了。
出去门外,宋川澜吐槽道:“徒孙还有什么劳什子师叔都出来了,明晃晃的是假的啊,这年头骗子真是富贵险中求。”
“清风道长只说他的高徒,没说有几位,我们默认一位,但谁知还有没有其他的。”墨奕珩说。
“不讲这个,你说的江晚,你查到她现在在哪?”墨奕珩又道。
“我发现你对她的事挺积极啊,不会是真的撞南墙不回头了吧,一见钟情就死心塌地?”宋川澜说。
“……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墨奕珩道。
"那行吧,说起来,还跟我有点关系呢。"宋川澜哼说。
墨奕珩扭头看着他,眉头蹙起。
到了茶室,宋川澜将自己上午遇到的事给说了出来,省略他对江晚说的那些肉麻的话,而全程听着的墨奕珩端着茶杯,就这么出神中,连茶凉了都没喝。
江晚竟然是江家的私生女……
他想起对方昨晚跟他说的遭遇,再对比宋川澜说的,基本情况是对上了。
“欸,你为什么不说话,不会是在同情她吧?”宋川澜见墨奕珩没反应,说道。
“我跟你讲,她根本就不值得同情,那张嘴毒的啊,跟吃了炸药一样,偏偏还能把人说的毫无反驳之力。”宋川澜想想还觉得生气。
“本少爷我二十多年来就没在女人面前栽过这跟头,还拿我跟鲱鱼大粪相比,简直恶寒又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