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几个人移到院子里的木质餐桌,餐座上摆着白玫瑰和一些蔷薇枝叶装成的花展,还有几根小小的蜡烛。[.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林嫂端来高脚盘,放到桌子上:“太太,你要的果酪好了。”
李沁很开心的分好了那些果酪分开给大家。随即几个人一一排开坐下来。
“裴若闲,你是不是死缠烂打了?”坐下来之后,李沁开始调侃着,看着裴若闲衣服笑开了眉眼的模样很是开怀。
裴若闲好似眼里只有李时爱的模样,不答话,只是看着李时爱,英俊的侧脸从李沁那里看过去正好扯起一抹笑容,让人觉得甜腻的要命。
“裴若闲,你到底要不要回答我的话啊……一个人在那傻笑个什么劲啊,你傻了啊……”李沁不免觉得好笑,自家的这个儿子平时拽的跟什么样,态度十分淡漠,现在居然可以为了李时爱变的傻兮兮的。
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李时爱可以让他这样吧。人们都说一物降一物,爱情就是一物降一物的产物,根本就没有什么平等,总有一方是需要屈服的,裴若闲就是这一方。[.超多好看小说]
李时爱也被裴若闲的欢乐感染了。只是她较为内敛,毕竟两人分开了那么久,一下子在一起多少也会有点不适应,尤其是在这么多目光的瞩目之下。就更显得尴尬了。
她知道他们肯定会问些什么,所以一直在沉默着,配合着裴若闲。
正餐上来之后,裴若闲闲不住了;“季铭钏,林可岚,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啊。”
“说什么?你太得意了,裴若闲,看不下去了,总之,你不要欺负李时爱就好。”林可岚尝着碟子里的蟹肉,摇摇头。
“是吧。”裴若闲并没有回击,而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是吧,我也觉得不错,我老婆又漂亮。人又好,我就喜欢她。”说着不忘搂着李时爱,向着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李时爱没好气的推开他:“我知道了。”
“裴若闲,你打了兴奋剂了啊,看你这衣服开心的模样。真的离傻子不远了。”季铭钏戳着碗里的山药,冷笑着。
“你是不是羡慕我,季铭钏,老实说,我都想好了,结婚之后就生宝宝,然后……”
正说到这,喝完一口水的李沁一下子被呛到了,裴云浩拍着她的背;“老婆,不要激动。(.好看的小说”
“我能不激动吗?这裴若闲分明是赶鸭子上架啊。”
“妈,时爱不是鸭子,是美女。”裴若闲趁着空挡插了一句话。
这让李沁觉得很无语,谈个恋爱把裴若闲变成了一个傻瓜:“儿子,你能正常点吗?瞧你把时爱给吓的,真是白长了一张脸,智慧跑完了。”
“妈,我爱时爱,爱就够了,不需要智慧。”
裴若闲一句又一句甜腻的话语让在场的人都不说话了,而是恶狠狠地瞪着他,他本人则好像是没事人一般继续摆弄着眼前的食物。
“时爱,试试看糯米排,林嫂把握的很好,红酒也熬制的很香醇。”他插过去一块糯米排放在李时爱的碗里面,然后温柔的注视着她,看着她吃完。
“裴若闲,你转过去。”那样的眼神让李时爱实在受不住了。
之前,她真的没发现裴若闲是这样一个人,甜蜜的让人想要溺亡,可是,这一下子从之前的对峙到现在的浓情蜜意她还是觉得反差很大的,所以有些羞赧。
可旁边坐着的那个人仍旧不收敛,反而委屈的用手肘支撑着桌子:“我以后肯定是气管炎,哎。倒贴。”
他的意思就是说自己现在的态度这么好,而李时爱的态度不好,其余的人都持观望态度,低着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这让李时爱一阵尴尬。
“行了,你哪是倒贴,我爱你,裴若闲。”
“我就知道……”裴若闲笑开了花,向着李时爱眨弄着眉眼,身子也往李时爱所坐的方向移动了几公分,紧贴着她的腿部。
由于没穿丝袜,裴若闲衣服的冰冷不断地摩挲着她的皮肤,让她升起异样的感觉,裴若闲自然也知道,但是他仍旧不怀好意的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恶劣的移开自己的一只手,让在她的腿上。
“若闲啊,你和时爱真的打算要结婚吗?”在喝汤的间隙,韩名秀问着:“前些个日子不是还说要收购李家的产业吗?”韩名秀故意挑高了眉眼,不动声色的看着裴若闲。
裴若闲赶紧往韩名秀碗里送汤:“这哪能呢,我当时肯定傻了,才做出这样的蠢事,妈……我以后肯定不会了,我们合作,合作关系呢,绝不是收购。”
他一副讨好的模样,话也多了起来,和平时冷冽的风格截然不同,看的大家目瞪口呆。
林可岚在一边对着季铭钏小声的耳语:“以前就听你说裴若闲很会忽悠人,看来一点也不假,看看他殷勤的样子,简直是要让人融化。”
季铭钏修长的手指靠在唇边浅笑着:“李时爱让他彻底沦陷了,你没看到他失去李时爱时的模样,简直就像天塌下来,爱一个人,才会不在意自己原本的性格,委曲求全吧,就像我对你。”他不忘夸自己一句,惹的林可岚嗔怪着。
李时爱觉得这是她吃过的最漫长的一顿饭了,漫长的就像是四季的交替一样。
晚饭过后,一家人在的客厅里吃水果,一个电话打破了热闹。
“老婆,怎么了?”裴云浩看着接过电话的李沁一脸阴沉的样子,不由的发问。
“津衡受伤了,现在在医院,但是他不准我们去探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裴若闲也很担忧,今晚裴津衡没回来,说是有一个重要的聚会要去,他没想到他会打电话回来说自己受伤了。
可李沁接下来的一句‘是一个女生打来的’让他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妈,不管是谁打来的,我们要先找到津衡才行,不知道他怎么了,受了什么伤。”斤医木巴。
“若闲,我们出去找。”季铭钏沉着眸子,暗暗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