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绾兮手指嵌进去,又抓了两下,“这是红陌坊,不会让任何人失望,只会让他们乘兴而来,大笑归去,一夜销魂,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今晚“死”在他的身|下为他奉献云绾兮会是快乐的吧。那他就让她登上极致快乐的巅峰。
云绾兮没有想到,平时张口就来只是随意说出口为了增加情趣的话语却为某人心安理得的“禁|锢”她增加了一道理由。
当真是祸从口出,需谨言慎行啊。
开车需谨慎,砸到路边的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百里寂色掩在面纱下的面容冷寂,仿佛现在被抓屁|股的人不是他,说着这些调|情话语的人也不是他,冷眸微红,一瞬不转的盯着云绾兮,泛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双颊却带上了仿若害羞的晕红,这不是他在这种场景下泛起的红晕,而是体内的血液带着从未有过的微热,终年煞白的脸庞才带上了点血色。
热浪的源头就是现在正被云绾兮抓在手中“把玩”的“器|具”。
云绾兮就像一个源源不断产生热量的火炉,每一次的接触哪怕再轻微都能让他感觉到温暖。“温暖”,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酷暑的夏日不穿衣服都能感受到的炎热,寒冷的冬日多加两床被子两件衣服就能留住的暖和,但是却是他遥望不可及需要付出比常人多百倍千倍的努力才能感受的到的。
谁也不能理解现在他的心情,就像吸毒者遇到了毒|品原料,只想赶紧练成成品,好咽下肚中,消减那四肢百骸窜入人心的麻痒。
“温暖”从未感受到过还好,就像没沾染过毒|品不知道吸|毒的快乐,一但染上了,那就是戒不掉的瘾。
云绾兮租了辆普通的马车,不然她俩俊男靓女,这一路不知道要祸害多少男男女女了,虽说能免费为红陌坊打广告,不过她此行另有目的,还是不要多生事端得好。
在马车里云绾兮还是发挥了她一贯要想吊到美人就不能要脸的“英雄”本色,对着百里寂色不是言语上的调戏就是小偷小摸的揩油、占便宜,百里寂色也不是吃素的,同样还了不少“礼”。
百里寂色就是故意的,既然云绾兮好女色,若是让她知道她倾心已久还想要上|床的人是个男人不气死也得气个半残废。
若是知道了百里寂色的真实性|别云绾兮的确是会呕个半死,不过不是百里寂色想的理由,而是她可正儿八经的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她只想调戏调戏美人儿,对于美男,她向来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特别是像百里寂色这种人更是她不会招惹的,妖孽美男都是有毒的。
实则吃了很多亏的云绾兮还在偷乐,马车就晃晃悠悠的到了天元城第一婆罗门--婆罗门。
婆罗门距离天元城中心已经有些路程了,放在现代来说就是郊区。天元城人口太多,要开阁占地面积也找不到这么广的一片,而且很多事情都不好开展,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坐马车也就半天的路程,放在“郊区”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天元城。虽然是寒冷的冬季,脚底下的青草依旧绿油油的。青青河畔草,鬱鬱园中柳,的景象在这片地方仿佛被停滞了一般。
无论四季如何变幻,这里依旧生机盎然,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难怪都说婆罗门网罗天下奇物,就这外围的一番逆天之景就不是普通人能维持的。
婆罗门占地面积极广,只正中心一座七层古塔形状的建筑拔地而起,恢弘壮观,气势逼人,在外面看到似是要直插云霄,隐隐间似有佛家弥音传颂,侵入耳中,令人闻之清心静意。
七层古塔之外是随处可见的空旷,似是不加人工的修饰,任其自然生长,杂草、野树随处可见,只在外围用以高墙束起,似是给了它们一个安乐窝,让它们可以随心所欲。
“公子,可是要进婆罗门。”刚到婆罗门最外围古朴的大门就有侍者上前询问。
云绾兮此次出来还拿了纸扇,白色做底,挥墨泼毫“浊世公子”四字。
手中纸扇轻摇,将富家风流公子的派头做了个十足十,“是啊,我俩要进婆罗门。”
“公子可有请帖。”侍者虽长得不怎么样,一个身形八尺的肌肉大汉,一眼看过去第一印象肯定是这人粗鲁蛮横,实在是不适合做迎宾,免得吓跑了客人。而且步伐轻巧,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便是个内家高手。婆罗门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请如此高人来看门真是大材小用啊,云绾兮心中暗暗可惜。
不过如此一来倒是没有人敢在婆罗门门口闹事,而且婆罗门声誉一向极好,也大消了一些人的疑虑,特别是婆罗门有些生意特殊,所接待的大部分人都不会在意这个肌肉大汉,他们只看实力。
云绾兮将以金线绣着“死亡之花”曼陀罗的红色锦帕给侍者。
侍者拿过去仔细的查看了一番。
婆罗门有拍卖会,有珍宝收藏会,还有各种各样的功能,婆罗门发出去的“请帖”上都用婆罗门独有的暗线绣有持此请帖的人要去的功能区,而且这种暗线只有婆罗门的人才能看的出来。
云绾兮拿的这个是参加拍卖会的请帖,婆罗门一年会举行很多次拍卖会,但是最大的一场拍卖会也是价值最高的一场拍卖会一年只有一次,而且就在今天举行。
说价值最高不是因为所拍卖东西的实体价格高,而是一些天元王朝明文规定不能参加拍卖的东西也在其中,比如***。
天元王朝允许拍卖奴|隶,允许军|妓的存在,却不允许拍卖***,传闻是因为天元王朝曾有一代皇帝微服私访拍下了一个***,不知怎么后来却爱上了她。
因为***的存活时长都不长,传闻被皇帝爱上不久后那女人死了,皇帝心伤不已,遂回了皇宫,励精图治,勤于政事,最终为天元王朝开创了一个新的局面。因为一直心疼于心爱女子的遭遇,回宫初始就明令禁止不允许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