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门是红鳞郡泰北城的执牛耳者,其门中有着一位五气朝元境的武者坐镇,另外还有数位真气化罡境的武者。
先天境的武者不止双手之数!
黑魔宗之所以要灭掉天一门,是因为天一门在这段时间内公然宣布加入昆仑,并且做出了几件让魔道不能容忍的事情。
本来灭掉天一门的任务是让一位天人合一境的黑魔宗弟子去完成的,但是秦非的出现,让这个任务发生了一些变化。
最后,黑魔宗宗主魏涛歌答应了令狐鸣的要求。
同意令狐鸣与尤太虚一同前往泰北成,覆灭掉天一门。
至于怎么样干掉天一门,这就不是他这个宗主的决定。
尤太虚本来是想要利用这个任务,让令狐鸣陷入到万难的境地,可是没有想到,他尤太虚居然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由于宗主下令,尤太虚只好遵从了命令,打算在三天后下山前往红鳞群泰北城。
在令狐鸣和尤太虚走后,乾字殿殿主走上前去,对着黑魔宗宗主魏涛歌道。
“宗主,你真的放心我们黑魔宗的两大天才去讨伐天一门!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我们黑魔宗就损失大了。”
“你放心吧,既然本宗主说出去这话,就已经提前想好了对应之策,在这一次任务当中,我还打算派出一位高手前往,专门潜伏在暗处,伺机保护他们二人!”
“宗主,在下愿意前往保护!”乾字殿殿主主动请缨道。
魏涛歌知道乾字殿的目的,表面上是潜伏暗处保护令狐鸣和尤太虚,但是实则上却是想要暗示令狐鸣,好让令狐鸣成为他的门下。
魏涛歌都还想要让令狐鸣成为他的门下弟子,怎么可能给乾字殿殿主这么一个好的机会。
他摇了摇头,对其道,“我会派一位殿主去保护他们二人,就不劳烦乾字殿殿主你了,毕竟你现在还有一件宗门任务没有完成!”
乾字殿殿主听到这一番话后,只好闭上了嘴巴,面色不悦地离开了宫殿。
邪血楼秦非加入到了黑魔宗,并且还受到了宗主和殿主的厚爱,这引起了一大批黑魔宗弟子的关注。
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些人黑魔宗弟子想要试一试令狐鸣的实力。
但是经过令狐鸣雷厉风行的实力后,黑魔宗弟子都诚服了。
三天的时间很快便到来。
令狐鸣和尤太虚各自选出了一匹骏马,然后快速向着泰北城赶去。
在这三天里,令狐鸣了解了一些关于天一门的事情。
知道天一门之所以会遭到黑魔宗的讨伐,是因为他在这段时间加入到昆仑,并且主动引导当地势力的武者加入昆仑,抗击黑魔宗。
因此令狐鸣早就催动了印记,把这消息告诉给无天剑圣。
比较天一门是昆仑的人,就算要干掉天一门,令狐鸣必须要把消息传给昆仑。
最后无天剑圣反馈来的信息是让令狐鸣不要手下留情,将天一门彻彻底底覆灭。
在这一路上,尤太虚一边打探着令狐鸣的底细,另一边则是暗示着令狐鸣,让令狐鸣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告诉令狐鸣,不要以为现在武道天赋了得就肆无忌惮,他尤太虚才是黑魔宗年轻一代第一人。
令狐鸣对于尤太虚的威胁不以为意,继续向着泰北城赶去。
半天之后,两人终于来到了泰北城城门。
泰北城的武道势力比岳山城要高上数个等级,与一些郡府也是相差无几。
城中的势力能够成为一线势力,至少也是要有着真气化罡境的武者坐镇。
在不久前,泰北城内的一处黑魔宗分堂在一夜之间消失,分堂内的黑魔宗武者全部惨死,就连真气化罡境的分堂堂主也是损落在此地。
经过黑魔宗的一番调查,他们得知凶手竟然是当地势力天一门。
天一门在建立之初,乃是有着一位天人合一境的武者坐镇,可是后代的弟子一代不如一代,到如今实力最强者不过是一位五气朝元境的武者。
按照令狐鸣计划,两人并没有直接闯如到城中,而是假装是江湖散修,排队进入到了城中。
一开始尤太虚是很不屑的,但是每当令狐鸣拿出黑魔宗宗主的话时,尤太虚只好按照令狐鸣的吩咐。
这让令狐鸣心中暗自窃喜不已。
在过去,尤太虚可是把令狐鸣害惨了,现在能够报复一下对方,顿时让令狐鸣浑身气爽。
两人进入到了城池后,直接来到了天一门的总部。
擒贼先擒王,这是令狐鸣向来的准则!
今日的天一门与往日的天一门很是不一样,无论是门中的人数,还是武者实力,都比资料中介绍的要少。
两人潜入到了天一门内,然后遮掩住了自身的武道修为。
据资料,天一门门主经常喜欢在后院喝茶,因此令狐鸣和尤太虚便悄悄的来到了后院。
当两人来到了后院时,是看到了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喝茶,可是这位中年男子却只是有着真气化罡境的武道修为。
根据令狐鸣的了解,天一门门主可不仅是真气化罡境的武道修为,而是五气朝元境的武者修为。
那么的话,这中年男子究竟是谁?
尤太虚见到这个情况,不管三七二十一,想要直接冲出去,但是却遭到了令狐鸣拦截。
“这次任务是由我来指挥,你只是负责协助我的,给我待着不要动!”令狐鸣低声斥责道。
天一门变得很是奇怪,出现在天一门的武者很少,至少比之前少掉了五分之四的人。
而且在这天一门总部当中,令狐鸣利用精神力只感应到了一位真气化罡境武者。
先天境的武者只有单手之数!
就在此时,一位妖娆女子从另外一侧走来,然后走在了那位喝茶的中年男子怀中。
从资料上了解,这位妖娆女子是天一门门主的小妾。
而那位喝茶的中年男子并不是天一门门主,只是天一门的一位长老。
可是现在,天一门门主的小妾却靠在了那位长老的身上,显得很是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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