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时骗过你?”
战鳌脸颊抽了一下,不忍心戳穿她。
她经常骗他好吗?
羽蝶钰大概理解了他那眼神的意义,气得直跺脚,“我真的没骗你,你看狂儿那样就明白啦。”
真是心累!居然还不相信他!
战鳌也急忙起身,跟羽蝶钰两人回到大厅。
扎边,战北狂已经将钱金金扶到了软榻上坐下,又让人到了热水来给她洗洗脸,才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紧?”
“没事。”她语气有些虚浮。
尽管是安慰的话,但战北狂心里就是忍不住下沉。
她越是说没事,那证明事情就越大。
一阵狠戾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羽蝶钰跟战鳌进来,便看到了这样的战北狂。
曾经,他们以为战北狂冷冷清清,谁都不能在他的世界里掀起风浪。(.无弹窗广告)
曾经,他们以为战北狂不会为谁而疯狂。
可现在他们才知道,他们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他冷冷清清,没人能掀起风浪是因为钱金金没出现。
他不会为谁而疯狂是因为那个人不是钱金金。
羽蝶钰到现在才觉得,她这个儿子,是真的有血有肉有情绪的,并非麻木之人。
她觉得欣喜。
战鳌亦是如此,却也更加对钱金金刮目相看了。
“武安,赶紧去请东月疏来。”战鳌冷厉的吩咐。
武安迅速跑了出去。
羽蝶钰看钱金金脸色不佳,战北狂又是一脸着急的样子,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急忙问道,“怎么了?金金身体不舒服吗?怀孩子反应很大吗?”
“娘,事情有些复杂,容我之后再跟你解释。”战北狂淡淡的说道。
“哦。”羽蝶钰没有多说。
战鳌走了过来,拿起一旁的筷子,走了过去。
战北狂见状微微退开,给战鳌腾出了地儿。
“手伸出来。”战鳌对钱金金说道。
钱金金满头的汗水,看上去有些不好受,但还是听话的将手伸了出来。
战鳌用筷子搭在她的脉搏之上号脉。
羽蝶钰急忙凑过去,“怎么样?”
“先别说话!”战鳌冷冷的说道。
羽蝶钰只能噤声,但却是一脸的焦急。
战鳌号得越久,脸色越是沉重,等到察觉到一股异样气息之后,猛然收起了筷子,眼神冷厉的看向战北狂,“怎么回事?为什么金金体内会有神煞散的毒?”
“神煞散?”羽蝶钰失控的叫道,随即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赶紧收敛了一些,“这毒药不是已经毁了吗?为什么还会有?”
“具体说起来很长,金金的师父,也就是掘古老人说要解开这个毒,只有找漠天大人了。”战北狂将事实简述了一下。
战鳌跟羽蝶钰都是一脸的凝重,“漠天大人早已经消失多年,生死未卜的,如何去找?”
所以,他们才在这里啊。
“因为怀孕的缘故,神煞散的毒是被压制住了,但他转移到了胎儿的身上。”战鳌声音极为沉重。
这一点,东月疏一早就说过,钱金金跟战北狂二人都知道。
但再听一次,还是那么的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