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哪壶不开提哪壶!
大鸟扭过脸,不打算理会这只臭狐狸了。
东月疏却猛然放下手中的杯子,脸色疑虑的站起身来说道,“不好,出事了。”
“啊?”
众人脑门上,都是一串问好。
而东月疏转身就跑,目的地是金阁。
不明所以的其他几人,也只好追上,想要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能让东月疏惊慌到这般地步。
金阁外,还是一片的安详。
一切都美好得更往常一样。
但东月疏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沉静。
他抬腿,十分粗鲁的踹开了金阁的房门。
大鸟唇角抽了抽,“月嫂今早是没吃药吗?”
“可能吧,一点都不萌萌哒。”狐狸认可的说道。
相较于二人的看好戏,南骨到是担忧的说道,“他就不怕北哥虐他吗?”
其他几人看向他,能别这么精分吗?
南骨又莞尔一笑,“不过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被虐的不是我。”
终于同一战线了,大家都等着看好戏。
只是房间里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东月疏叫了叫战北狂。
男人正在沉睡,怀中还抱着一个……枕头。
如果不是此时的诡异气氛,有点吓人,东月疏真的会笑出来。
那个一向高冷的男人,此时居然抱着一个枕头在睡觉……
“战北狂,战北狂……”东月疏拍拍战北狂的脸。[]
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敢拍这男人的脸,平时根本没办法靠近。
发现情况不对,跟在后面打算看好戏的几人,也急忙冲了进去。
发现战北狂那怪异的睡姿,也都是惊愕不已,“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东月疏眉头紧锁,号了一下战北狂的脉,才拿出了一个赤红色的玉瓶,放在战北狂的鼻息之下,轻轻的晃了晃。
刺鼻的味道,让战北狂从沉睡中醒来。
本以为迎接他的,会是钱金金那灿烂的笑容,但却没想到发现几个人头……
活的人头!
“你们干什么?”他猛的坐起身来,有些恼怒的瞪着几人。
“你终于醒了。”东月疏松了口气,而后说道,“北嫂呢?怎么你一个人在房间?”
“她不是在……”
战北狂原本打算说她不是在床上吗。
可当他的视线落在床的另一边时,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那里还有钱金金的踪迹!
“北哥,北嫂不见了,而且你还是昏迷的,是月嫂把你给弄醒的!”大鸟将事情简单直白的陈述了一遍,让战北狂了解目前的情形。
战北狂的视线瞬间就冷了下来,看向东月疏。
东月疏微微点头,肯定了大鸟的话。
他俊脸一沉,转身便下床,四处寻找着。
其他几人也没闲着,立马叫着钱金金的名字。
“徒弟,徒弟……”
“北嫂,北嫂你在哪里?”
“北嫂!别藏了,我们不喜欢玩躲猫猫啊。”
“钱金金!”这是战北狂的吼声。
有怒,有气,也有怨……
只是任凭他们怎么喊,就是没有钱金金的踪迹。
察觉到金阁这边的动静,钱宝宝跟掘古也都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