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石跑了进来,脸色凝重的报告,“主子,钱文礼不见了。”
不见了?
丞相府有谁进出,他的人都很清楚,没接到消息说钱文礼出去了,就证明他还在府里。
但墨石又找不到人,唯一的可能,就是钱文礼藏了起来。
“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战北狂沉冷的吩咐,眼里迸射出阵阵狠毒之色。
金夕颜嘴里还在呢喃着,“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孩子是钱金金下的手,不是钱文礼,那也是他的孩子……”
“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们下的,是什么毒!”战北狂没时间跟金夕颜在这废话,直接逼问道。
金夕颜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
那药是钱文礼给的,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钱文礼只是说吃了能让钱金金安睡的药,再找人弄出去,对钱金金玷污,让战北狂抛弃钱金金,而达到钱文礼的目的。
并不会要了钱金金的小命,还说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太毒,他也下不去手。
“白岩,拖下去,直接解决!”战北狂不想跟她废话,直接吩咐。
“是,主子!”白岩上前来,拉着金夕颜就往外走。
“北哥,那毕竟是金金的娘亲,万一她醒来知道了……”大鸟到是心软的劝了一句。[]
因为他明白,白岩这一带下去,结果绝对是凶多吉少了。
他不是同情金夕颜,这女人能对自己女儿下手,死一千次都不足够。
只是担心钱金金会难以接受。
万一因为这个,导致了二人之间的间隙,不是得不偿失吗?
“在她下手的时候,就是走完人生路的时候。”战北狂冷绝无情的说道。
“等一下。”一阵微弱的声音响起。
“北嫂,你不能……”
里面房间里传来了阵阵凌乱的脚步声。
钱金金虚弱不堪的由东月疏扶着走了出来,俏脸白如纸张,看向金夕颜,“放了她。”
“金金……”战北狂眉头蹙了起来。
“我说,放了她!”钱金金坚持的说道。
战北狂眸中一片烈火,没有马上答应钱金金的要求。
钱金金被东月疏扶着坐到了一旁,喘着气,才看向浑身湿淋淋又冷得嘴唇都发紫的金夕颜,“你失去孩子,跟我无关,你对我下手,我也知道。”
金夕颜惊恐的看向钱金金,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我这条命,就当是还你的。”就当是还原来钱金金欠她的那条命。
“孩子……不是你动的手脚?”金夕颜不确定的问道。
钱金金十分失望的看着她,“钱文礼告诉你我下的手吧?这么多年,你了解我多一些,还是他多一些?”
金夕颜心里也是自相矛盾。
她的确分不清自己了解谁多一些,只知道男人是自己的天,所以才一味的相信钱文礼。
这是这个大陆的风俗。
男尊女卑。
钱金金不怪金夕颜不相信自己,毕竟她接受的就是这样的世界,又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那种观念,已经在她脑海里,人生里,根深蒂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