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被就没血色的脸,此刻更加惨白起来,摇着头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说。”
“白岩!”战北狂又是一声怒吼。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而这些忍耐,都是为了钱金金而忍的。
因为她曾经说过,母亲这个身份对她而言,有很重要的意义。
白岩再次上前,连着给了金夕颜好几下耳光。
每一下都很重,好似能将人给打散一样。
金夕颜哪里能经受这样的殴打?等白岩打完,就已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白岩试探了一下,才汇报道,“昏过去了。”
“弄醒,不管用什么方法!”战北狂飙凝结成冰,周围的温度也像是万年冰川一般,寒冷至极。
白岩点头,跑了出去,没一会儿拧了一桶冰水来,“这是破了冰层下面的池塘水。”
战北狂眼眸都没抬一下,默认了白岩的做法。
白岩毫不留情的往金夕颜身上浇了过去。
冰冷刺骨的感觉,让金夕颜一下子被冻醒,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但口风依然很紧。
“墨石,把钱文礼带来。”既然她不说,那就由当事人说好了。
一听要去带钱文礼,金夕颜马上紧张起来,“我说!”
战北狂眼眸冰寒的看着她,等她回答。
“是我,是我要这么做的。”金夕颜颤抖着说道。
可战北狂是那么要愚弄的人吗?
他并不着急下结论,而是半眯起眼睛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
要下毒还要问为什么吗?
金夕颜脸色惨白的坐在那里,找不到力气来回答。
“我来帮你回答?”战北狂冰冷犀利的目光低沉一转,流转出无数的寒冷,似是地狱修罗之气,直叫人毛骨悚然。
金夕颜瑟瑟的抱着自己,不敢说话,只是惊恐的看着战北狂。
那一刻,她真的好似看到了阎王。
一个活生生的阎王,在宣判她的死期。
“因为钱文礼告诉你,你腹中的孩子是钱金金弄掉的,对吗?”战北狂直白的问道。
金夕颜害怕的看着目光森寒的战北狂,“难道,难道不是吗?”
“愚蠢!”战北狂脑子之中的理智,尽数断裂。
他得使用多大的制自力,才能不对金夕颜下手?
现在连狐狸都看不下去了,一个劲的摇头,“你自己女儿是什么人,丈夫是什么人,你都分不清楚吗?”
金夕颜呆呆的看向狐狸,显然在消化他刚才说的话。
狐狸看她那样子,就明白这女人不是一般的蠢了,“你的孩子是钱文礼下的手,你却轻信了他,对自己女儿下手,有你这样的母亲吗?就为了一个男人?”
“不会的,不会的……”金夕颜难以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一个劲的摇头,“他很喜欢这个孩子,怎么可能会下手?”
“很喜欢?”狐狸嘲讽的笑了起来,“一个为了仕途,连自己女儿儿子都可以出卖的人,再多杀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有什么关系?”
“不是这样的!”金夕颜嘶吼起来,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否定狐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