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内伤了。
他堂堂一右护法,居然被当做杂耍的,简直不能忍!
可对方是夫人,不能忍,也得忍。
“我需要夫人的监督。”睁眼说瞎话什么的,他已经练就得炉火纯青了。
“你是想支开我吧。”她不想打太极了,直接开门见山的戳穿了他。
白岩,“……”
夫人,你这样戏弄小的,真的好么?
钱金金往金阁里面一看,冷凝的问道,“里面到底来了谁?让你这么煞费苦心的支开我?”
“没……没来谁。”白岩明显底气不足。
钱金金冷柔一笑,“小白啊,其实我很欣赏你那聪明劲的,你难道想毁掉你在我心中的好印象吗?不知道龙翰的人都怎么说的吗?惹天惹地,别惹钱金金,跟我做敌人,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白岩深有感触,十分赞同。
可是……
道德与现实不住的纠结着他,最后只能含糊其辞的说道,“夫人,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进去了,会心塞的。”
会心赛?
钱金金眯了眯眼睛,“正好今天太高兴了,需要心塞来打击一下。”
“……”呜呜呜呜,夫人今天就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真是苦命,还不如回去顶六个时辰的石缸了。
眼看着拦不住,他只能装死了。
钱金金嘴角微勾,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从容不迫的进了金阁。
钱宝宝已经不在先前的地方面壁思过了。
战北狂也不在桌子旁。
钱金金心里冷笑,居然还把钱宝宝都支开了。
她到要看看这小妖精是谁了!
钱金金放轻了脚步,往里面的卧室看去。
隔着水晶帘子,只能看到战北狂坐在床前,似乎在号脉之类的。
床上有人!
这是钱金金的第一感觉!
这个能让白岩这样为难的人,会是谁?
她走近帘子,还未掀开,心中却猛然一动,似乎有了一点底。
嘴角的笑容慢慢落了下来,她一狠心,掀开了帘子,走了进去,故意说道,“战北狂,我要回丞相府了,过来跟你说一声,一会那些药材买到了都送到君艺堂。”
战北狂见她进来,收起了手,微微抬眸看着她。
表情有些说不上来,不是高兴,但也不是生气,只是这么深深的看着她。
她故意说道,“怎么?我打扰了什么吗?”
“没有。”战北狂摇头,深眸微垂,“现在就着急回去吗?”
“那是我家啊,我不回去做什么?”她视线往床里面撇。
床帏遮掩住了里面的人,只看到那只刚刚被战北狂号过脉的手。
肤质白皙柔滑,五指细长纤美,一看便知道是女人的手!
这男人居然让一个女人睡在了他们昨天晚上睡过的床上!
叔可忍婶不可忍!
她暗自握拳,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在你这儿打扰了这么久,自然那是要离开的,毕竟我是客人,不太好多做久留,万一打扰到你什么好事,这不是不太好么?再说了,你未婚我未嫁,这孤男寡女的老在一起,影响多不好?万一以后没人敢娶我了怎么办?”
(感冒了,持续咳嗽中,好不容易才写了五千字,见谅,等稍好点就恢复。一点多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