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对他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性子,深痛恶绝,但又无可奈何。
“我刚才没说,你听错了。”她矢口否认。
反正她就一骗纸,骗纸本来就是没节操的。
再说了,她刚才只不过是小声嘀咕了一句,这男人耳朵可真灵,跟狗一样。
钱金金在心里损着,但脸上却是很温和的笑,“告诉我,有没有花香阁的产权?”
“有。”战北狂也不在隐瞒,将真相告诉了她。
钱金金听到这个答案之后,心情那叫一个滴血啊。
感情这些人踩塌的,是她的东西?
叔可忍婶不可忍!
她错开人群,直直的走了过去,将哭哭啼啼的老鸨从地上拉了起来,“是谁将这儿踩塌的!”
老鸨没弄清楚状况,见到一女的前来跟自己算账,自己也懵了。
钱金金见她没反应,逮着继续问,“你到是告诉我啊,是谁踩塌的,我跟她算账去。”
老鸨这才看清眼前是一女人,但绝对不是她花香阁的女人。
又听到一些人说钱家六小姐,便明白来人是谁,这才说道,“老板,这件事情跟我无关啊,这是他们这些看热闹的踩塌的,跟我无关啊。”
钱金金扫了一眼看热闹的众人,松开了老鸨,走过去叉着腰,十分有范儿的开口,“老鸨说,这儿是你们踩塌的,还弄出了人命,你们不觉得有必要表示一下吗?”
那些个看好戏的人,完全没料到事情会急转直下,一个个回避。
可钱金金哪里会让他们这么置身事外?
她一个个扫了过去,冷冷开口,“不打算表示是吧?那成啊,今儿谁都别离开了,一会儿我专程让人去通知你们的妻子孩子,让他们知道你们一天到晚在做什么。”
有害怕老婆的听到她这么一说,自然是吓得不轻,赶紧出钱表示了。
不害怕老婆的不想出钱,可想到她身后可是战北狂,最后也只能出钱表示。
就当是出钱买个热闹了。
这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就收到了一大笔银两。
老鸨对她佩服不已,赶紧给她算着那些修葺要多少钱,那些需要重新采买。
可钱金金却没理会,只是拿着钱走到了景旭派人在这手术现场的捕快面前,将钱丢了过去,“拿去安抚受伤和死者家属。”
捕快十分意外,但还是收下,替那些人感激钱金金。
但钱金金并不领情,冷着脸上了楼,打算去看看她那倾城绝代的大姐。
战北狂尾随其后,不紧不慢,双眸一直没离开过她,总是将她放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钱明月所在的房子是属于花魁的上等房,钱金金还未推开门,便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心下一紧,暗道了一声糟糕,便猛然推开了门。
可门内只是黑影一闪,一抹人影消失在了窗户之外。
“逮住他!”钱金金焦急说道。
还未看清,一抹紫色的身影迅速冲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窗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