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金越战越勇,到最后更是气场全开,下手毫不留情。
白岩又惊心动魄的避开了一个手劈之后,闪到一旁喘气。
刚才他还说让众人让着她,不能伤了她。
可看这架势,他们哪有那个能耐,能伤了钱金金啊?
分明是他们被虐的节奏啊!
还没想到对策,又是七八个人被钱金金打入水塘。
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只能在心里为他们默哀了。
解决完这些人,钱金金再看向白岩,语气依旧冷冽,“如果再拦着我,就不说打入水塘,喝点脏水那么简单了。”
白岩深知她说到追到,只能连忙哈腰点头,“是,是,夫人走好。”
白岩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了。
留下钱金金,主上那边交代了,可表小姐又不满意。
不留下吧,主子那边又不好交代了。
他真的是史上第一苦逼有木有?
出了第一赌庄,便碰上了在外等着的北冥烈。
“烈。”她淡淡的叫了一声。
北冥烈即使知道发僧了事情,但也没有多问,只是说道,“走吧,去君艺堂,鹿儿来了。”
“鹿儿也来了?”钱宝宝显然比较兴奋。
北冥烈点了点头,“她说想你,就跟着我一起来了。”
“走了走了,娘,我们去看鹿儿姐姐。”
钱宝宝抓着钱金金的衣袖,就往君艺堂走去。
钱金金任由他拉着,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表情一直冷冽。
她的心,其实还在担忧战北狂的吧。
君艺堂内,钱宝宝跟鹿儿玩得十分开心。
胡为在给北冥烈汇报着这阵子君艺堂龙翰京都这边的所有事情,钱金金兴趣缺缺,随意找了个借口,便到了后院,在琼花树下坐了下来。
看着满园的繁华,她却没有心情欣赏,抓着一把鱼食,逗弄着池子里的锦鲤。
“不再这么喂下去,鱼儿都要被你撑死了。”北冥烈不知何时到了她身后,看着她失神的行为好一会儿了。
钱金金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扔了大半罐子了,里面的鱼都被撑得晕乎乎的,笨拙的在池子里游荡着。
水面上还漂浮着一大片鱼饲料,显然是撑不下了。
她这才尴尬的笑了笑,“没注意。”
“有心事?”
钱金金咬咬唇,最后点了点头,“一些烦人的事情。”
北冥烈知道那所谓的烦人事情,是谁引起的,更能明白,战北狂在钱金金的心里,已经不一样了。
不过,他还是意外,钱金金为何不顾阻拦,也要离开。
“这可不像你。”北冥烈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钱金金不否认,“确实不像我,所以我都有些反感我自己了。”
对于她的自我否认,北冥烈是能理解的,毕竟当初,他也曾经这样过,而且还是因为眼前的人。
到最后,他才弄明自己的反常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过,他不想告诉她,她的疑惑是为何。
因为他也有私心,更希望她永远都不明白最好,至少,这样自己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