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看你吓得,”莫小魅指着花言的鼻尖。
花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莫小魅更加得意了,忽然又低下头,凑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是个女的。”
说实在,莫小魅刚刚亲花言,抱花言的时候,她也特别的紧张,拧的手心都出汗了,可耐不住好玩。
见花言似乎不信,只是若有所失的看着她,莫小魅耳根一红,又拉住花言的手,“你不信吗?你看。”
紧紧地抿着唇,莫小魅的脸愈发红润,牵引着花言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口处,隔着衣襟,花言明显的感觉到那地方的柔软。
“你信了吗?”莫小魅垂眸看着花言。
花言轻轻地点了点头。
莫小魅倏而一笑,松开了花言的手。
花言修长的手垂下,莫小魅冲着他笑了笑,“你真的很可爱。”翻身,正准备起来,玩也玩够了,该回去了,明天去参加时昔的大婚,她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时昔。
谁知道,还没起来,忽地身子一旋,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莫小魅就已变成了平躺在草地上的姿势,而刚刚被她压倒在身下的花言,正伏在她的身上。
“怎么啦?”莫小魅惊异于花言的速度,声音有些呐呐,升起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刚才在房里的时候,你不是说了,让我把你再推到一次,我现在不是试一试吗?”花言邪肆的一样,嘴角扬起的是不同于以往的张狂和神秘。
“你试过了,放我起来吧。”莫小魅涩涩的一笑,忽然觉得眼前的人陌生,心里莫名有些害怕。
“你还占了我的便宜呢?”
“可我们都是女人啊?”莫小魅委屈。
花言薄唇浅勾,俯首,“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什么?”莫小魅的声音已在发颤。
“我是个男人。”
五个字从花言的喉间逸出,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音,莫小魅瞬间大脑空白,睁大了眸子,由不相信,伸手探向了花言的胸口,坚实平坦。
当冷硬的触感传来,莫小魅径直呆住了,她没想到,她一点都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个男人,她刚才做了什么?她不但拉了他的手,还亲了他,还压在他的身上,现在他竟还压在她的身上。
一种羞辱感袭来,莫小魅伸手就去推身上的花言。
可是,花言比她更快一步,伸手就封住了她的穴道。
动弹不得,莫小魅微微张着唇,花言没有封她的哑穴,她还能说话。
眼看着花言一点一点低下头里,莫小魅嚷着哭腔,“你要做什么?”
花言的手渐渐划向她的腰带,挑着魅惑的笑,“你说呢?当然是做一做你刚才对我做的事情了,你不是还想非礼我吗?我成全你。”
“我不要。”莫小魅哭嚷着,外袍被花言脱掉,她是真的害怕了。
花言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花言忽然停下来,绝色的脸凑到莫小魅的面前,眸色深深,情绪不明,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你知道吗?有的时候只要犯一个致命的错误,就不会再有下一次的机会。”
杏眸转了转,没太明白花言的意思,是在说她吗?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没有机会了?不要!
思绪飘忽之间,忽地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莫小魅走了好久了,随侍的织凡和绣凡也都被打发了去休息了。时昔呆呆的站在窗前,窗户大开,她凝着窗外的月色,愣愣地出神。
直到冷风吹进来,她打了个寒噤,才堪堪回神,垂眸忘了一眼手中的瓷瓶,心中滋味不明。
这个月快要结束了,快到初一了吧,时昔颤了颤眼帘,收回了目光。
次日,大红的色嫁衣穿在身上,映的时昔的脸都是红的,六龙九凤凤冠戴在头上,沉重繁复,却怎么也重不过时昔的心事。
外面入耳都是吹吹打打的喜悦声,鞭炮声,莫小邪仿佛把整个世界的热闹都移进了靖北侯府。
这么热闹的时候,不知为何,一直等到喜娘将红盖头盖在时昔的头上,时昔也没有见到莫小魅。今天她不是该来的吗?怎么一直没出现?难不成在府里忙着?
因为心里面一直还想着其他的事情,时昔也就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脚步生生繁杂,有人进来,有人出去,随着礼官的一声声高呼,时昔知道,莫小邪来了。
在喜娘的提示下,时昔接过一条红绸的一端,她知道那一端的人是莫小邪,心里荡漾着无法言说的甜蜜。
头上盖着红盖头,视线受到遮挡,时昔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大喜之日出了什么差错。
蓦地,忽然感觉到手上的红绸一松,好像那一端掉落了一样,耳边是众人惊异的声音。
看不到发生了什么,时昔只能干着急,却忽的身子一轻,腰间骤暖,整儿个人已被莫小邪打横抱起。
本能的,时昔轻勾着莫小邪的肩膀。
似很满意怀中人的反应,莫小邪的唇角勾起弧光点点,大步向门外的花轿走去。
一路任由莫小邪将她抱入花轿之中,时昔只是抿着嘴笑,一句话也不敢说,喜娘交代了,今天不能乱说话。
毕竟人的喜事一辈子只有一次嘛,她时昔当然也要认真一点,不说话就忍忍呗。
原以为莫小邪把她抱到轿中之后就会出去,可是没想到莫小邪进轿之后就一直坐着,让时昔坐在他腿上。
时昔有些惊讶,还是忍不住问,“你不下去?”
“陪你。”浅浅的两个字,却说的时昔心里一动。
忍不住想看看他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伸手挑起红盖头的一角,刚一动,却被一只大手猛地按住,“不许动。”
时昔鼓着小嘴,不说话,真小气哎!
“吉时已到,起轿!”
看热闹众人原来也以为新郎把新娘子送进去以后就出来了,谁知道竟然都到了吉时了,竟然还没有什么动静。
不由得议论纷纷。
“这醇亲王还真是天上地下,举世无双啊,成亲都和人家不一样。”
“那是,也不看看醇亲王是谁,那可是我们大历的战神。”
“是啊,醇亲王和时郡主也是挺般配的,听说不但在一起屡破奇案,还是郎才女貌,先帝赐婚呢。”
人群中不少人应和着。
站在人群中的一个蓝衣少女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