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莫小小求那尊上抹去月蘅的记忆,可是当时的他却在黄铜盅内,也并未看到用的是什么方法。
此刻这情形……想必那银色印记便是将吕月蘅记忆束缚住的东西,而并非什么危险的之物。
想到刚才吕月蘅忽然头痛起来的情况,虚灵居士忽然间好像有点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爷爷--你想想办法啊!”
虚灵居士眉梢微动,随即身形一闪便到了吕月蘅身前,抬手动作飞快的朝他的睡穴点了下去。
吕月蘅跪在地上的身体微顿了下,而后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虚翎儿三两步跑到吕月蘅身前,将吕月蘅扶起靠着床沿,“爷爷!师兄到底怎么了?!”
虚灵居士缓缓蹲下身,然后拽住吕月蘅的一直胳膊对虚翎儿道:“先将他扶上|床。”
“嗯!”
虚翎儿应了声,然后弯腰将吕月蘅的一只手臂抗在肩上,随即爷孙两合力将吕月蘅重新安置到了木床之上。
虚灵居士抬起手臂甩了甩,“嘿!这臭小子挺沉的。”
一直来都是贴着黄符小人将吕月蘅带回来,他还没花过这等实在的力气呢。
虚翎儿嘴角微抽,“爷爷――你先给师兄看看再抱怨行不?!”
“是是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虚灵居士不等虚翎儿为他去扶那把被吕月蘅撞到的圆凳便直接在床沿坐下。(.无弹窗广告)
微微弯腰,虚灵居士先是翻起吕月蘅的眼皮看了看,而后又再次将手指按在他脉搏之上。
半响后,在虚翎儿焦急的等待中,虚灵居士摇头道:“你师兄没事,你不用担心。”
没事?又是没事?!没事的话谁能告诉她刚才那是什么情况?!
“爷爷!翎儿知道翎儿脑子笨,可是你也不能把翎儿当傻子啊?!没事的话刚才师兄那是怎么了?”
虚灵居士抬手捻了捻白花花的长须,“如果爷爷没猜错的话,你师兄是……”
虚灵居士说到这忽然把话打住,随即看了吕月蘅一眼站起身,“走走走,我们去外面说去。”
若他猜测没错的话,就算他将所有的事情对月蘅全盘而出也不怕月蘅能想起什么。
因为据他观察,那印记应该是将月蘅脑子里属于莫小小那段记忆都束缚住了,若是强行想忆起,便会头痛欲裂,就如刚才那般。
不过月蘅这小子性子太倔强,从闽怡那里他是知道了月蘅是为了救莫小小才中了毒针的。
相处十年,他是什么人他虚灵心里清楚的仅,能为莫小小不惜性命,可想而知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为了避免他那倔脾气让他自讨苦吃,这些事情说起来还是能回避回避,能瞒下来就瞒下来。
带着虚翎儿出了木屋,虚灵居士一把给自己的爱孙耐心的解释,一边叮嘱若是不想看她师兄受苦的话最好把嘴管严实了。
然而,解决了虚翎儿,虚灵居士又面临一个难题了。
那就是现在月蘅在奇南山,而太子吕承易那边应该是已经炸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