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孝元生这才转头对莫小小道:“莫姑娘,你的风寒虽已去,不过在饮食上一定要注意,若是不忌口,会对姑娘的伤口恢复不利。(.)”
见孝元生说话间虽然礼貌性的面对着她,可是却依旧垂着眼帘,莫小小眉梢挑得更高。
话说,有那么纯情吗?就他这样眼睛看地的,这几日他到底是怎么给她看病的?
“我知道了。”
“那就最好。”孝元生说着便站起身,然后转身背向莫小小对梅香道:“你先跟我出来,我给你们姑姑开个方子,顺便交代一下什么东西不可以食和用。”
梅香一听,喜上眉梢,连忙低头应了声,“是。”
孝元生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头颅微低,对莫小小道:“在下就先出去给莫姑娘开方子了。”
说罢,孝元生转身便快步绕过屏风而去,那背影甚至有点像逃。
莫小小皱着眉,忽然有种自己是洪水猛兽的赶脚。
话说,她有那么可怕吗?还是自己那一背的伤太狰狞,吓到帅哥了?
额……不对啊,做为医者,对这种伤不都应该是见惯,更何况她的伤和小康子那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
小康子……对了,还有一个小康子,终于想起好像一直有什么话没有说了。
“孝大人!”虽然说,这孝太医给她看病治疗伤是奉命,可是她不觉得给小康子看也是奉命。她莫小小最怕的可就是欠债。
已经走到门口的孝元生闻言顿住脚步,随后转身看向屏风,“莫姑娘不必担心,只要姑娘按时吃药忌口,那么身上便不会留下疤痕。”
“……”对于自己还没开口说是什么事对方就噼里啪啦讲出一大堆,莫小小嘴角微抽。这怎么听都感觉是想赶紧解决问题,赶紧跑路啊!
本想道声谢的莫小小闻言觉得自己现在完全是在自讨没趣,一时间谢意全无。
见莫小小迟迟没啃声,孝元生眉头微蹙,“莫姑娘?”
“我没事,耽搁了大人的宝贵时间真是抱歉,大人去忙吧。”
“……”莫小小的语气不是很好,不过孝元生却无话可说。
想刚才自己的表现,完全是避人家为毒蛇猛兽,他难道还想人家对他对客气。
而且,回想起那日在门外听到莫小小骂人的话,他还有点庆幸,只怕莫姑娘此刻已经是对他口下留情了。
孝元生犹豫了两秒,还是觉得现在多说无益,于是便道:“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完后,孝元生便领着一脸春风的梅香出了寝室。
梅香是满面春风了,可是莫小小却是极度郁闷。
怎么可能不郁闷?话说,她莫小小活了二十三年,虽然称不上人人贴过来的美女,可也不至于瘟神附体,让他孝大人见了巴不得退避三舍吧!
这种事只怕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莫小小不知道的是,孝元生对她退避三舍不是将她视做瘟神,而是视做了媚神,他--不敢看她。
出来寝室的孝元生轻叹了一口气,对于自己的局促的言行很是无奈。
可是他没有办法,因为那双眼睛……太让他晃神了,他不想轻薄了她。
将药方写好后,孝元生又将对有碍于莫小小伤口恢复的细枝末节一一列成单子后才交到梅香手上。
随后又去看了小康子,留下早已经准备好的两贴药和药膏后才出了烟雨阁。
站在门外,孝元生回身看着烟雨阁三个大字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一直跟在孝元生身后的小太监也感觉到了孝元生的不对劲,不禁问道:“大人,你怎么了?”
摇了摇头,孝元生转身道:“走吧。”
“是……”
莫小小在郁闷中等来了冬云的清粥,而冬云在知道错过了男神后硬是小脸拉得比莫小小还长。
将粥喝完,莫小小有种饭饱伤神的感觉。
爬躺回床上,她看着冬云和梅香那两张对比鲜明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可以把思春两个藏起来一点吗?都快掉地上了!”
“……”冬云。
“……”梅香。
梅香和冬天正无语,一个低沉而魅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思春?再过两月是不是可以悲秋了?”
太子!他什么时候来的?!
莫小小被惊得不轻,嘴角微张,差点就跳坐起来。
一身九蟒金袍的吕承易刚从屏风后绕了出来便见莫小小微屈着身子,好像要爬起来的样子,不禁眉梢微挑,“身子不方便就不用行礼了。”
“……”行毛的礼啊,她是被吓的好吧!
不过这话她是不可能说的,于是莫小小一脸虚伪的垂下头道:“奴婢谢太子殿下。”
谢?这丫头可是越来越脸皮厚了。
她是真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讥讽之意还是真当他没看出来她那起身的动作和行礼无关,而是被吓的!
唇角微勾,吕承易双手负在身后走到床榻前,然后睇了一眼早已退到床角跪下的冬云和梅香,“都下去。”
“是(是)。”冬云梅香齐声应是后便连忙退出寝室。
见冬云和梅香犹如逃难般消失在视线里,莫小小有些着急。
也不知道是太子这个身份的原因,还是吕承易这个人太捉摸不透,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和他单独相处,她便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总觉得有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爬躺在床上,莫小小有些不安的悄悄抬起眼皮看向吕承易,结果这一看,便对上了那双似笑非笑的眼,不禁连忙垂下眼帘。
“孝元生来过了?”吕承易一边说着,一边侧身在床沿坐下。
相对于吕承易的自然,莫小小显得战战兢兢,身子在吕承易坐下后便往床里侧挪,“回太子殿下,孝大人来过了,而且刚走没多会。”
将莫小小的动作尽收眼底,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那日,要对本宫说的话,现在可想好了?”
“……”原来……是来算账的。
想起那日吕承易留下的那句话莫小小不禁在心底暗骂,她这不是刚醒么?哪来的时间想了。
再说,她又是不他肚子里的蛔虫,可以说话别那么深奥么?挑明点说会死吗?
莫小小一时间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再加上吕承易那扎人的目光注视下,更是如芒在背,有种躺如针毡的赶脚,根本无法思考。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莫小小打算直接了当一点,“请……请恕奴婢愚昧,纵然奴婢绞尽脑汁,也不能领悟到太子殿下的深意。”
“愚昧?”见莫小小缩着脖子,光裸的肌肤居然冒气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吕承易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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