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融化黑金,不仅是为了给自己定做武器,其他人也需要,而且洛文和陈武的机甲也要配备,洛文的机甲虽然有黑金,但是工艺来说真的只能算是粗浅,等于就是把现有的摘下来然后摁在机甲上而已,这一次也正好给他回炉重造。
基本来说,一具机械队长就已经足够。
那巨大的熔炉前,就摆放着一具巨大的身躯,所有的工匠都敬畏并且期待的看着秦铮。
只见他伸出手,顿时,随着‘呲啦’一声,衣着爆裂开,一双大翼从背后延伸而出,同时无数的黑色鳞片从身上长出,犹如甲胄一般的厚重。
第三阶段的变身,已经到达了两万的终极战力,只是他的常态依旧没有变化,还是一千五。
基因战士,也并非全无弱点,若是没有警惕之心,在未变身之前被人杀死的话,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他掌心对准机械队长的脑袋,空气之中弥漫起了一股硫磺的味道,黑红相间的气流在手掌心聚集,逐渐形成了一团火焰。
“熊!”
火焰散发,从机械队长的头顶,开始往周身蔓延。
龙火不轻易熄灭,更别提秦铮一直在加大输出量,黑金再坚硬,在无尽的龙火面前,也只有软化的份。
大概十分钟左右,机械队长的头颅开始有软化的痕迹,这种黑金,一旦能造成伤害,后面就撑不住了,随着头颅的软化,下一刻机械队长就在龙火之中变形,黑色的金属逐渐变得通红。
半小时后,机械队长浑身软化。
一小时后,它彻底变得通红,几乎瘫痪成了液体。
这个形状,是最适合打造的。
“快快快,准备分割塑形!”
有经验的工匠头头一直盯着机械队长,直到它变成这样,才急不可耐的叫着。
只是,无人敢动。
机械队长躺倒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金属板,但是现在金属板都要被秦铮烧化了,哪怕他已经着重控制火焰,只是在机械队长的身躯上烧着,但是那高温,也不是寻常钢铁可以承受的。
这要是沾染上一点,连皮带骨都会消融,虽然都信教,但是谁也不想这么简单的去死啊。
秦铮也发现了这点,眉头一挑,手掌往下,贴着金属板用力往前一顶,‘哗啦’一声,那机械队长连带着金属板全都进入了熔炉里。
“谢过教主!”工匠头头对着秦铮恭声行礼。
秦铮淡淡道:“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工匠们大声喊着。
……
蓝天城邦,会议室。
自从那个莫名的女人展现出力量并且带走了应该属于他们的几万人力后,蓝天城邦就一直处于消沉当中。
“砰!”
圆桌之上,一个男人用力的拍着桌子,叫道:“早就说过尽快接收尽快接收,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现在被那个女人抢去了,去了赤莲城邦,我们该怎么办!尤其是你,梅卡罗,如果蓝天城邦覆灭,你就是罪魁祸首!”
梅卡罗神色阴晴不定,阴沉的看了眼那名议员,才道:“这能怪我么?你们也不是踟蹰不定,你看看那些人,一听那个女人是拜龙教的立马就跟着她走了,我反对是对的,否则让他们混入城里,那蓝天城邦就不攻自破!”
“歪理!”
议员怒道:“那些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走到绝路的人,只要我们好好对待,就算他们会走,也会留下一部分人!你知不知道现在虫战士损失惨重,而且根本就没人愿意再成为虫战士,不管我们用多大的福利,他们还是不愿意!那些人是完美的素材,就这么被你破坏了!”
“哼,你才是歪理!”
两边僵持不下,而其他人也是神色各异,有的在惶恐,有的在琢磨。
李含莎所使出的力量,超越了他们的想象,就像是一群蒙昧的土著看到了枪械一样,如果子弹够的话,绝对可以无限制的消灭,而李含莎,就是那不缺子弹的枪。
那种力量,比他们研究的虫战士不知道高出多少倍,开了眼界,自然就令他们恐惧。
能当议员的,自然都不笨,从来不会觉得那几万人就这么和平的安顿下来,就算他们愿意,那位朱家皇帝也不可能愿意。
在这大难当头,他们的心思就活跃起来了,有的在想要不要和赤莲那边联系,而有的,则是想着怎么抵御。
毕竟他们虽然掌权,但是没一期的议员都是要换的,有可能就有新的人掌权,而投靠赤莲的话,皇家至少会保他们富贵。
“和黑水合作。”
忽然,一个沧桑的声音响起,那是一位白胡子老头,随着他的话,议员们一下都寂静无声了。
这是最有权威的一位,一般都不说话,开始他一旦说话,那就代表事情只能朝着这个方向走。
他是亚博,也是最老资格的议员,十二议员当中,他在位时间最长,家族的势力也是最强,在蓝天城邦,他被称为‘唯一支柱’。
“我们蓝天城邦,必须要保证自己的独立性,你们这些有想和赤莲沟通的,给我收起你们的念头。黑水那边肯定也得到了消息,他们要是不想单独被击破的话,只有和我们合作,另外,虫战士那边……把控制器摘了,等到战争开启,就全部放到赤莲那边。”
“摘控制器……”
梅卡罗一惊,“您……您……那可是灭绝人性啊!”
亚博手指敲着桌子,声音一点一点的进入他们的耳中,扣的心弦直响,只听他淡淡道:“城邦都要覆灭了,谁还能管这些呢,你们,我,都是生存在这蓝天城邦的人,换个地方未必就能活得更好,死掉一些人,来保证我们的存在,也不是不行。等到战争真的无计可施的时候,你们再做决定,但那时不管是打,还是和,我们都不会吃亏。”
他的话,犹如最冷之天的寒风,吹得人内心发颤。
这被誉为‘唯一支柱’,平日里和善的老者,做出决定时,显得是那么的无情和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