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言,她的高中同学,也是她最好的朋友。
“沐白,你怎么了?”顾言关切地问道,将她扶起来。
江沐白看到顾言,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扑进顾言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顾言什么也没问,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和痛苦。
过了很久,江沐白才渐渐平静下来。她哽咽着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顾言。
顾言听完,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个程允川,真是太不像话了!”
“言言,你说我是不是很傻?”江沐白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顾言。“我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一次又一次地被他伤害,我是不是很傻?”
顾言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道:“沐白,你一点都不傻,你只是太爱他了。”
“可是,他根本不爱我……”江沐白的声音低沉而绝望。
“不,他爱你,只是他不懂得如何去爱。”顾言坚定地说道,“沐白,你要相信自己,你值得被爱。”
顾言带着江沐白回到自己的公寓,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让她暖暖身子。
江沐白喝着热水,渐渐恢复了平静。她看着顾言,心中充满了感激。
“言言,谢谢你。”江沐白真诚地说道,“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言笑了笑,说道:“傻瓜,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说什么谢啊。”
“言言,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江沐白突然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
顾言看着她,认真地问道:“你想好了吗?”
江沐白点点头,“我想好了,我不想再待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了。”
“好,我支持你。”顾言毫不犹豫地说道,“你想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
江沐白想了想,说道:“我想去……云南。”
“云南?”顾言有些惊讶,“为什么想去云南?”
江沐白笑了笑,说道:“我一直想去云南看看,那里有美丽的风景,还有……”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里还有我一个……秘密。”
顾言好奇地看着她,“什么秘密?”
江沐白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江沐白和顾言便踏上了前往云南的旅程。
在飞机上,江沐白看着窗外,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
云南,会是什么样的呢?
在那里,她又会遇到什么样的人和事呢?
更重要的是,在云南等待着她的“秘密”又是什么呢?
江沐白故作神秘的笑容让顾言更加好奇,一路上都在追问,但江沐白只是笑而不语,顾言无奈,只好作罢。
到达云南后,她们先在丽江古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放下行李,江沐白迫不及待地拉着顾言出去逛街。
丽江的夜晚灯火辉煌,游人如织。江沐白和顾言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这座古城的独特魅力。
“言言,你看那个!”江沐白指着路边一个卖民族饰品的小摊,兴奋地喊道。
顾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摊位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银饰、玉器和各种手工制品,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好漂亮啊!”顾言也忍不住赞叹道。
她们走到摊位前,仔细地挑选着自己喜欢的饰品。江沐白看中了一对银手镯,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老板,这个手镯怎么卖?”江沐白问道。
“小姑娘,你真有眼光,这对手镯可是我们这里的特色,纯手工打造的,寓意着吉祥如意。”老板热情地介绍道。
江沐白对老板的推销词不为所动,她只是淡淡地问道:“多少钱?”
老板伸出五个手指头,“五百。”
“五十。”江沐白毫不犹豫地砍价。
老板瞪大了眼睛,“小姑娘,你这砍价也太狠了吧!这可是纯银的!”
“三十。”江沐白继续砍价,语气坚定。
“成交!”老板无奈地答应了,他知道再不答应,这单生意就黄了。
江沐白得意地笑了笑,付了钱,戴上了手镯。
顾言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道:“沐白,你砍价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江沐白挑了挑眉,“那是,我可是砍价女王。”
她们继续往前走,突然,江沐白停下了脚步,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
顾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一个男人正背对着她们,身形高大挺拔,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却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
“是他……”江沐白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顾言疑惑地问道:“谁啊?”
江沐白没有回答,她径直朝着那个男人走去。
“程允川!”江沐白走到男人身后,大声喊道。
男人转过身,露出一张俊朗的脸庞,正是程允川。
看到江沐白,程允川明显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你怎么会在这里?”程允川问道,语气冷淡。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江沐白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不是应该在a市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来这里出差。”程允川淡淡地解释道。
“出差?”江沐白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来这里幽会吧?”
程允川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江沐白没有说话,她只是紧紧地盯着程允川,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这时,一个女人从旁边的店铺里走了出来,亲昵地挽住了程允川的胳膊。
“允川,我们走吧。”女人娇滴滴地说道,声音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看到这一幕,江沐白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她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扇了程允川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清晰。
程允川的脸火辣辣的疼,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脸上,也打在了他的心上。他愣愣地看着江沐白,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被程允川搂着的女人尖叫一声,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到了他身后,探出个脑袋,指着江沐白尖声叫道:“你…你这个泼妇!你敢打允川!你知道他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