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韩岚和刘荣商量着怎么投资233站的时候,远在燕京的赵承文导演正在看着韩岚发给他的小品剧本,一边啧啧称赞。
随后就收到了战斧娱乐递交上来的最后两个节目。
“家后?”赵承文播放了附加上来的音频,一边看着歌词。
之前和夏凝萱交流的时候她就已经说过要写一首闽南语歌曲拿到春晚舞台上去演唱,赵承文当时也是表示支持的,所以现在看到下战斧娱乐发过来的新歌并不觉得惊讶。
不过,整首歌听下来,惊喜还是有的。
赵承文是北方人,也听不懂闽南语,但即便没有歌词翻译,他也会忍不住跟着歌曲旋律哼唱。
整首歌很舒缓,也很好听,夏凝萱的歌声更是带着一份真情实感,听着让人颇为动容。
“家后,闽南语里面是妻子的意思,整首歌看下来也是以妻子的口吻在叙事……”赵承文翻阅着歌词,冥冥中仿佛嗅到了一丝狗粮的气息。
“她不会是想让韩岚也同台演出吧?”
赵承文立即警惕起来了,这首歌是好歌,但如果战斧娱乐的附加条件里是要求让韩岚同台的话就有些不像话了,即便只是上台当个工具人不和她对唱,狗粮也撒得满满的。
好在看到最后,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韩岚的条款,只有在作词和作曲的位置上发现了韩岚的名字而已。
这首歌是韩岚和夏凝萱共同作曲的,所以两人的名字同时出现也没什么,反正到时候舞台字幕只会出现表演嘉宾的名字,不会出现词曲作者的。
这狗粮,自然是撒不到台下重要嘉宾和全国观众碗里的。
至于节目播出后被人翻出来,那就和他赵承文没关系,完全是网友们自个儿闲着找狗粮吃的。人家本来就是小两口,一起写首歌很正常。
而且节目后再翻出来,说不准还能给今年春晚再蹭点热度呢。
赵承文想到这儿,内心有些窃喜,继续看下一个节目。
下一个节目就是韩岚的节目了,俩人还真按照赵承文的要求分成了两档节目上台。
“将故事写成我们?”
看到歌曲名字的时候,赵承文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不过耳机里正在播放的音乐倒是挺好听的。
战斧娱乐发过来的是制作完成后的版本,已经编完曲了。前奏从钢琴展开,又拨动了古筝,东西方的两种代表乐器在此互相牵引。尔后,二胡与提琴的对话再次将东西方的音乐之美很好地交融在一起。
这是一首中西合璧的华国风歌曲。
也是一首告白式的情歌。
“执子之手,如此温柔,天长地久并肩走,你深情凝望着我说,幸福是你有了我……”赵承文忍不住念了一段歌词,感受着歌词中的韵味,与之前韩岚带上春晚舞台的《青花瓷》如出一辙。
想想那年《青花瓷》所带来的轰动,赵承文便更加喜爱这首歌了。
但就在这首歌的最后,赵承文终于看到了战斧娱乐的附加说明:希望两首歌能够排在一起。
也就是说,在韩岚唱完《将故事写成我们》之后,下一首歌就是夏凝萱唱《家后》。
“两首歌都是在讲一对情侣白头偕老的故事,韩岚先唱一首告白歌,讲到情侣俩步入婚姻的殿堂成为一家人;下一首歌夏凝萱就以妻子的口吻开始叙事,讲着他们俩从年少到白发,厮守一生……”
“韩岚这臭小子!”赵承文想到这儿也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这和你们俩同台对唱有什么区别啊?这臭小子变着法子撒狗粮啊!”
赵承文无奈笑着,正要打电话过去骂韩岚呢,可是又看一眼桌上的小品剧本,再看一眼刚才被自己相中的这两首歌,陷入了沉默。
“好像……也不是不行。”
“韩岚这小子为了今年春晚也算是出了不少的力气,又是写歌又是写小品的,对他太严厉的话好像也不太好?何况,他们确实是按照我的要求来的,没有同台演出,只是希望两个节目能够放在一起而已,如果我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同意,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赵承文嘀咕着,将电话又放下了。
又仔细看了看这两首歌,忽然反应过来了:“等等,这两首歌讲的不只是爱情,也是婚姻,也是亲情……他们俩该不会是要结婚了吧?”
想到这儿,赵承文露出了一抹姨母笑。
“大过年的,喜上加喜,好像也不错呀!”
“而且,还能在原则允许的范围内给今年春晚增加不少话题,今年的收视率好像又有保障了?哈哈哈……”
……
临安,老韩家。
国庆加中秋加统一,整整十三天的长假早已经结束了。
但韩一平直到昨天才急吼吼赶回家。
此前韩一平跟着谭纶去武当后山度假了,得益于华国基础设施的建设,即便是在那深山老林里头也依旧有信号。
在接到韩岚的电话,得知韩岚求婚成功之后,韩一平那叫一个欣喜若狂、老泪纵横啊,养了这么多年的黑猪终于成功拱到白菜了!
于是,连夜拉着谭纶就下山赶回来见证他们俩领证的历史性一刻。
当然,在这之前,选一个领证的黄道吉日也是非常重要的。
这也是韩一平将谭纶也拉下山的原因之一。
韩一平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好茶叶翻了出来,给谭纶泡上,像个等待出成绩的高考生一样眼巴巴地看着谭纶。
谭纶无语道:“韩总,只是领个证而已,至于吗?”
“当然!领了证就代表国家认可了这段婚姻,非常重要的!谭老,您赶紧的吧,算看看他们俩哪天领证合适!”韩一平又将二人的生辰八字往他面前推了推。
“韩总,我不是一直都跟您说了吗?哪有什么黄道吉日啊,都是江湖人混口饭吃的手段罢了,要相信科学……”
“对对对,您就科学分析一波吧,解下来哪天适合他们俩领证啊?”
谭纶拗不过他,叹了口气,又看了眼桌上二人的生辰八字,闭上眼掐指一算。
特意还多算了一会儿才睁开眼,显得比较认真。
“下个月七号吧。”
“11月7号?公历吗?”韩一平好奇地追问道。
“嗯。”
“这有什么说法吗?”韩一平又问道。
谭老仙儿瞥了他一眼,声音中带着些飘渺:“布尔什维克一百零五周年纪念日,恰逢周一民z局有开门。”
“???”韩一平。</p>